药草清凉的味道短暂地平复心火。
何宴不在厨房。
原莺咬着杯子口,盯着还在往下沥水的碗碟。
她没心思想他,揉了揉脸颊,跑回客厅。
没多久就困了。
她揉着眼睛:“我去洗洗睡啦。”
“快去吧。”
于姝丽说:“毛巾和睡衣都给你放在柜子里了。”
原莺打着哈欠上楼。
在衣柜里翻找到睡衣,脚步七拐八扭地往浴室飘过去。
她推开门——
没推动。
浴室应该有人,门从里被锁住了。
原莺脑袋顶在门上:“何宴,你洗完了吗?”
“嗯。”
里面传来一个被打湿的鼻音。
那就是在穿衣服了,原莺太困了,开始随心所欲地畅想限制级画面。
穿什么穿。
别穿了。
她家睡衣穿一次一百万——不行,太便宜了,他付得起。
那还是一个亿吧。
一个亿……看他不穿衣服好像不值得。
那还是收钱吧,有钱她可以叫一百个帅哥脱衣服给她看。
有道理啊。
她立刻凶神恶煞地拍门:“出来!”
门应声而开。
一股潮热的风扑面。
何宴一身灰黑色的棉质睡衣,头发尖儿向下挂水,洇湿挂在颈间的白色毛巾。
他懒懒地倚在门边:“干什么?”
原莺盯着他:“你怎么出门还自带睡衣?”
何宴不明所以地挑一下眉。
原莺在门外等他,困得眼睛都要闭上了。
她一巴掌拍到他的胸口:“赔我一百万!”
何宴:“……?”
他俯下身,侧首。
看她低下去的脸:“凭什么?”
阴影落在她软白的脸上。
他浑身都是微烫的水汽。
靠近,如夏至暴雨滂沱——既闷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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