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嗯?”
萧凌天用另一只手温柔的抬起她的脸,墨色瞳眸中满是柔情,“怎么哭了?”
她不说话只是摇头,眼泪纷乱如雨。
萧凌天低叹一声,满是心疼。
“别哭了,”
复又搂她入怀,毫不避讳众人的眼神轻轻亲吻她的唇,唇齿厮磨间轻声呢喃,“乖,别哭了,我一点都不疼的。”
夜月色点头,努力收住眼泪为他包扎仔细。
萧凌天眼中噙着忧心笑意看她动作,却对凤鸣山人说道:
“多谢山人了,日后还要劳烦。”
凤鸣山人应道:“不敢、不敢。”
转身就要退下,却见自己的徒儿林挽衣,还痴痴地站在那里,看着女帝的眼中满是心痛的柔情,他心中暗叹了一声,拉了林挽衣的袖子,“挽衣,走吧!”
林挽衣这才回神,跟着师傅走了出来。
松岚院里松色如翠,凤鸣山人看着眼前的徒儿觉得真是心疼。
“你……忘了那位小姐吧!”
“师父!”
林挽衣笑笑,笑容苦涩。
“你还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吧?”
竟对那位小姐钟情,这傻徒儿啊!
徒儿知道他们身份显赫,必是摄政王的族人。”
“你这傻瓜!”
凤鸣山人忍不住骂他。
这徒弟平日里事情通透,聪明得什么跟什么似的,怎么一沾上“情”
字就变成瞎子、笼子了呢?
“摄政萧氏一向一脉单传,什么时候有旁支了?你再想想,他们到底是谁?”
林挽衣闻言一呆,怎么……
突然想到对萧凌天的评价,当今吟风摄政王殿下天人之姿、惊才绝艳,手握重权乃是当朝第一人,此事早已是天下皆知。
再想到刚才那位,沐浴过后换了件月白的长袍,冰蚕丝的面料上用金银两色锦线绣的连绵的祥云。
袖口镶边,襟边绣着白梅,宽宽松松穿在身上,明明美玉一样的男子,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桀骜俊美。
疏狂恣意,睥睨尘嚣,他若不是摄政王殿下又有哪个能是?
脑中轰然作响,如果摄政王殿下在此处,那么战云城战事一结束就因病修养、再未露过面的吟风女帝又在哪里?
好像又看到了那纤长秀美的手指,粉白的指甲闪着淡淡的珍珠色泽,倒比指尖夹着的棋子还要温凉纯美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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