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带寒冰,“看什么?”
“可能,嗯,也许是,”
她抬头,看到萧凌天那刀锋一般锋利的目光,心中一惊,什么也顾不得了。
“可能是陛下癸水初至,请殿下让奴婢看一眼就知道了。”
癸水?萧凌天好像听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词,看着夜月色苍白的脸,是这么回事吗?
月明见萧凌天不说话,大着胆子上前查看夜月色的内裙,一番检查之后,又退后跪下。
“恭喜陛下,癸水初至。”
癸水初至?不就是初潮?夜月色终于知道自己正经历什么,该死的痛经,她的前世可从没有这样的困扰。
萧凌天看着手上的血,再看看怀中的夜月色,心中五味杂陈。
既有些尴尬,又有一丝奇妙的欣喜。
这个稚嫩的女孩,此刻在他的手中,蜕变成一位少女了。
“为什么她会疼?”
看着夜月色忍痛的样子,他有些生气的问。
“那个,有些人会有这样的症状,殿下不必担心。
请御医开些调理止痛的方子就可以了。”
月明冷汗,摄政王紧张女帝是好事,可一定要逼她把女儿家的事说的这么清楚吗?
“还不快宣御医!”
他怒喝。
沧海立刻快步向太医院奔去。
而萧凌天则再一次将夜月色抱起,将披风拢紧,大步向紫辰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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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紫辰宫中。
灯火通明的外殿中,十几名太医齐刷刷的跪在地上,头低的恨不能藏到怀里去。
额上的冷汗一滴滴的落在青色水磨大理石的地面上,却没有一个人伸手擦拭。
萧凌天在靠近内室的门前负手而立,面如沉水,目如寒冰,冷冷的看着他们。
内室中偶尔传出夜月色压抑的呻吟,就像刀子深深的刺在他的心上,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自他把夜月色送回紫辰宫已有一个时辰了,女官们为她作了整理,太医们也看了症状开了方子。
可药都已喝下去这么久了,夜月色的疼痛似乎没有任何好转,依然在忍受着折磨。
偏那孩子又极为倔强,除了偶尔痛极发出低低的呻吟外,几乎都是一个人强忍着,不出一丝声响。
“太医们真是好本事啊!”
他的声音极轻、极淡、也极冷,太医们的冷汗流的更多,几个胆子小的连身子都开始不停的颤抖。
看到他们没出息的样子,萧凌天眉间的怒色更甚,“一群没用的废物,养你们有什么用?圣上龙体不适,你们除了流汗发抖之外还能做什么?来人,把他们都给我押到地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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