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华板脸:“陆姐姐说什么混话,今天若不是你,南军多少条人命就没了,更别说你对我的那份恩情,就算今天我搭上一条命,我也不怨,更别说这脸上的小伤!”
沉醉愣住,看着她一时间又是感动又是惭愧,可心头那股气焰却更甚,于是编了个借口出门,一出去便直接朝周重元营帐奔去。
“既然侯爷愿意开诚布公,我也不必再遮掩,”
周重元阴沉地看着杨恪,“我也是逼不得已,那个陆沉醉,实在欺人太甚。”
“她行事素来鲁莽,但如今六王已死,以大局为重,还请大人高抬贵手,杨某一定保证您的安全。”
“侯爷是为公还是为私?”
杨恪迎着他半信半疑的目光:“杨某的初衷,一因为她是六王的女儿,二因为她是萧沐的弟子,从始至终,杨某心里只有亡妻一个人,若能轻易动心,又何必独身十年?明人不说暗话,就算来日对待刘大人的千金,杨某可以给她身为侯爷夫人所能拥有的一切,但也只能止于夫妻之礼。”
“此番城府,果然是行大事之人,”
周重元有些震动地看着他,口气已经带上些许谄媚:“侯爷的意思,可是允了之前刘大人的联姻之意?”
杨恪回他淡淡一笑:“有何不可?”
“识时务者为俊杰,”
周重元笑道,“兵部的天下,非侯爷莫属!”
“那就有劳周刘二位大人照应了。”
杨恪颔首,眸色越发地深沉。
帐外,是一个仓皇奔离的单薄身影。
沉醉进了帐,只在门口默默站着,似有心事,燕华有些惊讶,笑着问道:“不是说替我拿箫谱么,怎么空手而回啊?”
沉醉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缓缓地走到她面前坐下,脸色惨白如纸,浑身颤抖。
燕华大惊,握住她冰冷得吓人的双手:“怎么了?”
沉醉觉得心中无限凄苦,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是不停地摇头,眼泪抑制不住,疯狂如泉涌。
那些伤人的话语,在她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回荡,她一直以为,就算从此再无牵连,他至少是曾经喜欢过自己的,但他却说他没有,从来没有,以往种种心醉情迷的瞬间,只不过因为她是六王的女儿,萧沐的弟子。
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原来当日在酒楼,他是真的要拒绝她,她居然信了他绝不再娶的鬼话,她居然不知廉耻地出关来找他!
当她为他饮下毒酒的时候,他心里是怎样想的?当她在那个雪夜追上他表明心意,当她不顾自己的安危出现在宁远时,他又是如何看待她?她那些可笑的情意呵——他从头到尾根本就不稀罕!
这一击太痛太痛,痛得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她以为主动放弃,不再挂念,就可以不必再为情所苦,却发现自己原来如此地幼稚可笑。
过了许久许久,她才抬起头,擦干脸上的泪痕,一双恍惚的黑眸望着燕华,低低地问了一句:“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然后绝望到希望一切都只是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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