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霜卿回来得很快。
或许是担忧郎君安危,她甚至没有简单地调理气息,十来分钟后就沿着记号,出现在凌白眼前。
她左手拎着三颗面目狰狞的人头,右手拿着从寇准手里缴获的柴刀。
浑浊的眸子在感知到凌白后,从阴冷急切变得温柔依恋。
她的眼睛弯成月牙形,极薄的长纱被浸透染红在晨光下无限拉长。
她赤着双足,乌发失去杀意的束缚披散开来,遮住姣好的五官。
雪白的足尖轻踏朝凌白走来,越来越快,直到飞奔起来。
扑——
凌白被扑了个满怀,丰满又柔软的冲击把他带的略微踉跄。
鼻腔萦绕栀子花的清香混合着浓郁的铁腥味,却并不令人反感。
佳人脸颊深埋在情郎胸膛,下巴轻轻磨蹭着,像似娇的小猫嗅个不停。
肩膀却又轻轻颤动起来,隐隐有压抑的啜泣声,也不知是庆幸心上人无事,还是为差点失去后怕。
“不是没事吗,哭什么?”
凌白心软,像哄孩子一样,抚慰着她的青丝,仿佛在盘玩柔顺的绸缎,将它们从白净的耳垂前拢起,轻柔束在腰后。
“我,我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郎君了。”
声音哽咽,常霜卿垂眸低眉,慢慢抬起头,被凌白撸得发出猫咪般舒服地咕噜声。
这是他首次近距离打量对方。
常霜卿五官精致分明,琼鼻挺直,唇形饱满而匀称,贝齿光洁细腻若鲜嫩的贝壳,细嫩的舌尖微购勾,便把唇瓣沾上星点水渍,若剥开后的龙眼嫩肉,让人垂涎,想要痛吻品尝。
一袭儒雅柯子裙遮不尽佳人柔软纤美的身姿,她自带古色古香的矜持美。
安静时给人一种优雅端庄的错觉,实则外冷内热,大而浑浊的眸子似初晨湖面的薄雾,更似早春的桃夭,却楚楚动人,让人不禁想要怜爱。
与薛宝钗有几分神似,非常符合他对古典美人的印象。
他伸出手,抚摸着她柔嫩的脸颊,想要替其擦掉干涸的血痕。
而常霜卿却在摩挲下倾斜脸颊,她柔夷按住凌白的手掌,享受掌心的粗糙触感,属于郎君的温度让她的肌肤略微发烫,饱满的唇瓣情动般在大手边缘轻吻,美眸迷离,呵气如幽兰。
这是索吻吧?
凌白小腹微微发热,他承认,有点把持不住。
尽管常霜卿还提着三颗脑袋,那柄半人高的柴刀还在滴血,他还是想痛吻对方,探求那抹柔嫩唇瓣的胭脂是何种甘甜。
暂时还不行,两人还没有彻底安全,他的腰子还有些隐隐作痛。
深呼吸,凌白以极强的毅力偏过头,他扫了眼愤恨欲死的凌莉,清清嗓子道。
“浑身都是血的味道,我不太喜欢,回家一起洗个澡,到时可以慢慢亲热。”
轻敲常霜卿的脑瓜,凌白无视佳人紧抿上唇,可怜巴巴期待的鼓起模样,从怀里掏出缴获的储物戒,又指了指地上毛毛虫般蠕动的凌莉,继续道。
“这枚戒指是从凌莉手里缴获,我暂时打不开,她脑子里应该也有不少情报,都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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