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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海先生尽心尽力,倾情付出,赵兮词真心感谢,也真心觉得抱歉。
因为她始终不若对方那么认真,心离得太远了。
回到家,赵兮词又去看鱼。
自从斗鱼烧尾之后,她索性把鱼缸搬到书桌上,方便时时照看,那张买回来放置鱼缸的长条桌案,为了不占地方,被她拿到阳台放盆栽了。
听说斗鱼很聪明,通人性,也会有情绪有性格。
赵兮词每天上下班,趁着喂鱼的工夫,会特意在两条鱼面前混个熟脸,久而久之,确实有效。
鱼见到她,会甩尾巴,大概有点刻意卖弄的意思。
这日下午,杨小果把一沓整理好的计划表,评估报告,上会资料等等上交给林见霜,接着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就又有新八卦聊了。
她有八卦第一时间就找赵兮词,“刚才我去洗手间,听商务部的人说他们部门有人晕倒送医院去了。
”
赵兮词停下鼠标,“怎么了?”
杨小果小声说:“内分泌失调吧。
”
赵兮词以为自己听岔,“什么?内分泌?”
杨小果一股危言耸听的架势,“忘了之前在哪听谁说的了,商务部那班人,每个月领着几千几万的薪水,手头负责价值上千万上亿的项目文件,却要顶着亿万量级的压力。
内外承受比例严重失衡,必定导致内分泌失调。
”
话虽然夸张,但也不无道理。
赵兮词有几分认同,她这两个月以来,确实有了点这样的感受,每一份文件每一处细节都关乎生死,须得反复核对,工作量多少不是关键,问题在于心里承受的压力。
其实转来转去,哪一行都有难处,哪个岗位都有压力。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钟时叙回了一趟家,经过前院,看见湖边凉亭的贵妃椅上躺着个人,刘医生坐在对面,气氛和谐,两人相谈甚欢。
邹姨端着果盘出来看见了他,惊喜道:“钟先生怎么回来了?”
钟时叙冲凉亭轻撇下巴,“这两天怎么样?”
邹姨脸上挂着笑,“这两天老太太状态非常不醋,刘医生每次来她都配合治疗,吃得下饭,晚上也睡得好,早上起来精神充足。
”
钟时叙往屋内走,一边说:“我出趟差,大概两天,有事再给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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