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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她多么希望自己能够伸手拂一拂他眉间的褶皱,只不过这么小的一个动作,她从当年至今,走了长长十一载,却依旧徘徊原地,遥遥无期。
是水池里的声响拉回了陈恩静的思绪,她回过神来,竟看到水池里多了一双手——古铜色的,比她大了好多的手!
“阮先生……”
“这么多让你一个人洗,我看等你洗完,天也就亮了。”
“可也不应该是你……”
“‘阮太太’都能动手了,‘阮先生’为什么不行?”
他的声音依旧是冷淡的,明明是温暖的话,可这人就是有办法把它说得这么公事化。
不过话说回来,阮东廷洗碗的效率还真不是盖的。
恩静还在左右为难中,一个碗磨磨蹭蹭洗半天,他已经解决了好几个,最后看不得她动作慢,他索性命令:“去拿擦碗巾来,我来洗,你来擦。”
“可是……”
“嗯?”
“要不然、要不然还是我来洗吧?”
“啰嗦,快去!”
全世界都知道阮先生耐性有限,恩静只好站起身,四处寻找起擦碗巾。
可到底是找得太急还是对厨房太不熟悉,她一不小心踩到了个什么东西,脚一崴:“啊——”
“怎么了?”
阮东廷转过头,就见她整个人已经跌坐到了地上,被崴到的那只脚迅速肿起来。
他简直哭笑不得:“你到底有没有脑子?竟然穿高跟鞋来洗碗!”
下午那套礼服这女人竟然连换也没换,只将首饰解下,就匆匆赶来做这堆繁重到死的家务!
他站起身,本来好自然地就要过来扶她,可那双眼——就在来到恩静身旁时,那双眼却蓦地一黯:角度的问题,他竟看到离流理台不远处的墙角上,有一只极小的黑色监控——正对着他们!
如果恩静没崴到脚,如果他没走过来,那么他永远也不可能发现这只摄像头。
也或许,他应该说:如果他今晚没到这厨房走一趟,如果今夜全程都只有恩静在这洗碗,或许明天某八卦杂志的头条上,将是“阮太被罚洗碗,阮生风流彻夜不归”
“夫妻感情破碎”
“阮太名存实亡”
等荒唐又可笑的所谓“独家报道”
——
只是,香港的娱乐事业何时繁盛到如此猖獗的程度?直接登门装监控?
不,不——或许,家有内贼。
“别洗了,先回房推一下药。”
“可是碗……”
“碗就在这,不会自己跑掉。”
“可是……啊?”
恩静张大眼——
他、他竟然背着她蹲了下来!
然后,宽阔的背摆到她眼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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