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伦轻轻摸猫脊背,俯身凑近几分,果然隐约闻到了那股味道,就是从沈冬冬身上散发出来的。
越来越熟悉了,之前绝对闻过,有点腥。
“啧……”
盛见野挠着头发坐了起来,薄被滑落,露出赤着的上半身。
他皱眉看向傅伦,低沉声音哑地像被砂纸磨过,“大晚上的偷猫?让不让人睡觉了?”
布偶猫也抗议地开始挣扎。
短短几分钟就惹了仨人的傅伦很淡定,抱着猫猫的两腋问他:“什么时候变成猫的?自己闻闻,身上是不是沾了脏东西?”
盛见野鼻子动了动,笑了声没说话,懒洋洋屈指缓慢挠着喉结。
曲俊文掀开帐篷回来,发现大家都醒了,一脸懵。
他干脆把帐篷布帘卷起,门口悬挂的帐篷灯光昏黄,光线隐约照亮帐篷内部,看到布偶猫被薅出来,高高兴兴去抢。
趁着两个舍友争执,沈冬冬赶紧跳下来,缩到角落努力嗅闻。
舌头舔不到的地方譬如后脖颈,就用舔湿的爪爪去使劲儿摸,再低头舔舔肉垫辨别气味——粉色小鼻子翕动几下,猫猫僵住。
救命啊,这这,这不是那个的味道吗!
难道是盛见野的,那猫刚才还舔了!
猫猫瞳孔颤抖,呸呸呸吐了好几口,向后倚着帐篷的铁栏杆猛蹭后背,试图把干涸了的奇怪水液蹭秃。
呜呜,猫想一头创死。
盛见野始终抬着眼眸在观察小猫咪,看他羞愤难当,忍不住低头笑了声,主动给猫猫解围:“让你偷偷出去上厕所,在毛上蹭到脏东西了吧?下午不是看见个小溪吗,明天早上去洗洗,回来睡觉。”
罪魁祸首,还好意思说呢!
猫猫瞅人.jpg
“你突然变成小猫干嘛?”
曲俊文膝行过来,试图抓猫。
但棉花团子灵活地很,嗖地就跑了,窝到角落,警惕瞪着三个舍友。
这个问题,沈冬冬死也不想公开回答。
太爽了,受不了,直接变回小猫咪了。
这是可以说的吗?不是!
而且因为实在太累,有点……变不回来了。
沈冬冬把脸埋进爪爪,猫猫也很绝望,总之都怪盛见野!
猫的手都酸了,他还敢嘲笑猫猫手太小,可恶。
不过盛见野当然没弄在猫猫身上,他要是敢弄脏猫猫的漂亮毛毛,猫能当场和他拼命,狠狠地挠一通。
估计是变回猫咪之后,睡觉时蹭来蹭去,不小心沾上弄脏了。
曲俊文:“来啊冬崽儿,哥今天爬山弄得腰酸背疼的,你给我踩踩背呗,踩十分钟给你两百块咋样?啧,难怪盛哥在猫咖掏钱让你按摩,搞了半天你还真认识钱啊!
小骗子还挺能瞒。”
“咪!”
猫猫扭头。
哼,他可不是以前的小穷猫了。
区区两百块!
猫猫绝不屈服!
傅伦一直在观察沈冬冬,看他厌弃地蹭后背毛毛,忽地灵光一闪,想起了那股味道到底属于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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