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健在,平顺安康。
他一生所求不过尔尔。
可是结果呢,他一步步被周围的人逼着走向进绝境,变的越来越不像自己,多少次,他都觉得自己几近崩溃,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把他们通通踩在脚下,用她们的头颅来祭奠自己的亲人胞妹,一度成为支撑他全部的力量。
“不是的。”
谢阮玉收紧手臂,眼泪落在沈七爷的发角,“七爷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好的,这个世上,没有人比七爷更好了。”
谢阮玉捧起他的脸,四目相对,她眼神无比的虔诚,“七爷没有多余,七爷就是阿阮的全部。”
话音刚落,沈七爷的吻又落了下来,她的唇很软,带着特有的清甜,睫毛划过他脸颊的一瞬间,像根羽毛,轻轻的落在心里,温柔的他想哭。
吻越来越深,昏暗中,谢阮玉看不清他的脸,她攀着他的脖子,轻柔的回吻,唇与唇辗转缠绵,过去种种的不安愤恨,都被温柔抚平,好似初夏的池塘,微风吹过水面荡起层层的涟漪。
谢阮玉脑海中一片空白,她咬着唇,细碎的□□断断续续而出,身体的律动让人忘了思考,只想本能的抱住彼此,紧些,再紧些。
他与她的心跳声交织在耳畔,缱绻相依,抵死缠绵。
“我还需要在这么?”
屋外,被强行绑来的大夫捏着山羊胡,有些尴尬的问道。
“大概…不用了吧…”
戴冒挠挠脑袋,看了眼手足无措的大夫,又瞅了瞅脸红成柿子的丁志,正色道,“天色呀不早了,咱们都撤吧。”
夜,出奇的安静,唯有沈七爷的房间传出不适宜的声响。
清晨,阳光洒入室内,窗外的鹂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谢阮玉缩在沈七爷怀里伸了个懒腰,身体有些微微的疼痛,肩上胸口布满了欢愉后的痕迹。
谢阮玉抬着头,手指轻轻戳着沈七爷的下巴,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就是这么神奇,他与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然后一切都是这么的顺理成章。
手指沿着下巴划动,刚落到喉头,就被一只大手捉住。
“阿阮,别闹。”
说着谢阮玉就被揽入到温暖的环抱中,沈七爷闭着眼睛蹭蹭她的发丝,然后弯下身子,对上她的眼睛。
谢阮玉被他看的满脸通红,一抹霞色飞到耳侧,她连忙闭上眼往沈七爷怀里扎。
只是沈七爷的动作比她更快,他双手捧着谢阮玉的脸,迫使她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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