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衡也笑了,道:“原来范大人这做贼的行头都准备好了。”
晚词解开腰带,脱下长袍,又坐在床边脱了靴子,褪去夹纱裤。
章衡坐在暖炕上,泰然自若,目光毫不回避。
她本来就瘦,穿着薄绢衣裤,更显得单薄如纸,吹弹即破。
中裤腿窜上去,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像伶仃的新藕。
中衣下胸缠得紧,弯腰扯裤腿时也只有微妙的起伏,倒是臀部的曲线颇为分明。
即便这种时候,章衡看她也是怜惜多过情欲。
与她同龄的妇人,像章珮她们,大多已为人母,凡事有丈夫出头,无忧无虑,体态丰腴,像精心呵护的牡丹花。
晚词是凌寒独自开的梅花,没有少妇的风韵,有的是一股傲气。
换上夜行衣,晚词用帕子裹住头,面巾蒙住脸,只露出两只眼睛,走到十一娘面前转了一圈,道:“姐姐,怎么样?”
章衡拍了拍她的背,道:“小毛贼,走罢。”
两人骑一匹马,夜里风大,寒气侵肤,章衡用鹤氅裹住她,一径来到光化坊的赵府后墙下。
晚词从十一娘香喷喷的怀里钻出来,又被揽住腰,越过墙头,落在花园里。
她堂兄赵莱并不在此住,常年只有几个看房子的下人,此时聚在花园门首的一间耳房里吃酒。
故地重游,晚词也顾不上感慨,拉着十一娘往湖边的假山走,她将那幅画埋在山子底下的溶月洞里。
四下黑漆漆的,那洞里却透出一点光亮,两人走到门口,只听一把娇滴滴的女声连喘带颤道:“我的好哥哥,你轻点,奴家受不住了。”
一个男声低低地笑道:“乖小肉,方才还叫我快些进去呢。”
竟有人在里面偷欢,晚词好不尴尬,指了指假山后面,凑到十一娘耳边低声道:“我们去那边等等罢。”
她口中暖气呵得耳朵酥麻,章衡僵了片刻,才点点头,与她走到假山后面。
那洞里的活春宫与他们仅隔着一道石壁,章衡闻着晚词身上的淡香,听着她浅浅的呼吸,欲念在黑灯瞎火里无限膨胀。
晚词腰上一紧,被十一娘带入怀中,以为她怕自己冷,顺从地贴上她平坦的胸膛。
章衡拥着这花枝般一捏就碎的人儿,再不敢妄动,下颌抵着她的发顶心,轻轻叹了声气。
这都是他欠她的。
晚词道:“姐姐,你为何叹气?”
章衡道:“我是心疼妹妹的园子被这些人糟蹋,也不知他们什么时候完事。”
晚词道:“这些都是身外之物,随他们去罢。”
章衡道:“那幅画有何特别之处,妹妹这样着紧?”
晚词默了默,道:“是一位很要好的朋友送给我的。”
虽然很想知道她这朋友是谁,章衡却不再问了。
过了三盏茶的功夫,一对男女才打着灯笼从洞里走将出来。
那女子穿着水红长袄,绿闪缎裙,生得妖娆。
男子穿着象牙白织金长袍,灯光照在他脸上,竟是章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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