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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何出此言?"
非是对洪承畴有成见,实乃此人日后行径,令人唏嘘。
然投降非其所愿,战败之辱,谁能独免?哥舒翰潼关之泣,洪承畴山海之泪,皆是时势所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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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洪承畴自幼历经磨难,深知民间疾苦,其才其志,定能胜任此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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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舜鼎言之凿凿,力荐洪承畴。
时值洪启胤未涉仕途,于水沟馆设村塾授业,洪承畴常匿于篱外,窃听风雅,终得启胤青睐,纳为门前桃李。
及至洪启胤执掌国子监,臣与其素有渊源,闻其誉洪承畴为‘家驹千里,国石万钧’,喻其前程似锦,才堪大用。
鉴于此,吾深信此子堪当重任。
“嗯。”
朱由校闻言,颔首沉思,眸中闪烁着睿智之光。
“便让他一试身手吧。”
朱由校语毕,挥袖示意刘时敏。
“诏其入京。”
刘时敏领命而去。
“奴婢遵旨。”
“黔首宣政之事暂搁,朕另有重任委卿。”
朱由校转向王舜鼎,语气中透着威严。
“臣恭候圣命。”
王舜鼎躬身以待,心中窃喜于举荐得用,复闻新命,更是毕恭毕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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