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熊廷弼点头认同,转而提及正事:"
陛下召你入京,吾因辽东事务已误你行程多日。
今托你带书一封,上达天听。
"
赵率教拱手应命,言辞恳切:"
家叔祖捐躯沙场,吾孤身逃归,得经略宽宥,感激不尽。
今既有命,自当效犬马之劳。
"
熊廷弼宽慰道:"
萨尔浒之败,实乃仓促应战,非战之罪。
赵总兵忠勇可嘉,何谈治罪?"
随即,他挥毫泼墨,书信中详述对建奴动向之分析,而后誊清加印,郑重交付赵率教,并亲自送至府外。
望着赵率教远去的背影,熊廷弼又提及一桩朝廷任命:"
杨镐将赴辽东,主持废卫设府之事,此乃安定后方之要举。
"
对于皇帝的决断,熊廷弼表示信任,心中暗自盘算着未来的战局与部署。
难掩忧虑之心,对于杨镐之才,吾曾亲眼目睹其施展。
萨尔浒之挫,实非熊廷弼之过,乃时局所迫。
朝廷频频催战,熊公自叹难及杨镐昔日之功,然杨镐虽屡遭挫败,犹能坚守,抵御建奴首轮攻势,未致全盘皆输,实属难能可贵。
且论当下,除定辽右卫外,广宁诸卫皆成老弱之军,精锐尽被抽调,杨镐纵有翻天之能,亦难掀民乱之波。
赵率教于军务交接后,携家丁队南行,沈阳为暂憩之地,继而西向广宁进发。
京城之内,正当赵率教匆匆返京之际,皇帝正于南海子巡游,不顾隆冬严寒,大兴土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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