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于旧衙门中,手捧烤番薯,悠然自得。
对面,幼弟朱由检亦在火堆旁忙碌,不慎被火星所伤,痛呼出声。
“朕言在先,急不得,看,应验了吧。”
朱由校轻笑道,目光温和地落在幼弟身上。
“皇兄,你怎不唤大伴相助?”
朱由检嘟嘴抱怨,眼中闪过一丝不满。
朱由校轻笑,目光扫过一旁紧张的王承恩:“自己事,需亲为,岂能依赖他人?”
言罢,他轻拍尘灰,悠然落座,目光深邃地注视着幼弟,心中暗自思量:此子虽小,日后或成风云人物,然其性格多疑,皆因幼时经历所累。
“勖勤宫中,可好?”
朱由校趁番薯稍凉,温声询问。
“回皇兄,臣弟一切安好。”
朱由检答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畏惧。
朱由校心中轻叹,知童年阴影难以抹去,唯愿时光能慢慢抚平其创伤。
朱由检与热薯较劲,心急如焚,此性难移。
“朕原拟袁可立为师,奈何他需镇守天津,京中无缘得授。”
“故朕意遣你赴津,师从袁公,意下如何?”
“臣弟,愿往。”
闻及离京赴津,朱由检初时瑟缩,旋又眸光闪烁,心生向往。
“善。”
朱由校颔首,决然道,“明日启程,王承恩伴行。”
他目光远眺东方,心中筹谋深远,既防身陷囹圄,又备后路无忧。
九龄稚子,尚可雕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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