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因家族渊源,张辅与朱叫门之旧事。
正统年间,张辅私设煤窑,虽遭弹劾,实则得朱叫门默许,银两入其私囊。
张辅一生忠勇,唯此事污点,实乃皇命难违。
张维贤述毕,朱由校神色凝重,土木堡之变,张辅、朱能等忠良陨落,家族后继乏人,令人唏嘘。
“彼辈不惧成祖爷震怒,夜半托梦责罚乎?”
朱由校摩挲扳指,目光如炬,“朕意收矿税,卿等以为如何?”
张、刘二人面面相觑,难掩忧虑:“陛下,先帝遗诏罢矿监,今若复设,恐重演长安门之乱。”
“长安门之乱?详述之。”
朱由校惑然。
刘时敏细述万历年间,太监王朝贪得无厌,矿税横征,激起民愤,直逼宫门请愿之事。
朱由校闻之,方知其中曲折,心中暗自思量。
王朝此人,擅长非直接解困,而是剪除问题之源,他向神宗密奏,窑民黄大京等数人私挖煤窑,瞒报赋税,更胆敢纠集恶霸,抗拒官差,酿成血案于长安门前,一时风云变色。
“此事暂且搁置。”
朱由校听闻刘时敏细述此事,眼眸微眯,透出深邃。
“传旨魏忠贤,动用内帑,速赴西山,将煤矿尽数购回。”
“购回?”
张维贤与刘时敏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揣测小皇帝的新谋。
“若遇阻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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