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衙役战战兢兢的说道,“我们奉命把守沈氏祠堂,到了半夜,兄弟几个实在扛不住睡了过去,可是没过多久,就听到了祠堂里面发出了咔呲咔呲的声音,我们睁开眼睛,却看到一个……一个……”
他说不下去了,冷汗一层干了又浮上来一层,浸湿了背后的衣料。
“看到了什么?”
程牧游皱着眉催促道。
“看到了……一个孩子……”
“孩子?”
“可是那东西说是孩子却又不像孩子,因为它的头比成人还大,又扁又宽的,它背对着我们蹲在地上,手里抓着一具尸体大口的啃食着。
我们被这等怪异的场景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可就在这时,那东西好像听到了背后的动静,缓缓的将头转了过来。”
那衙役说到这里已经抖得厉害,他攥紧了衣角,眼角泛红的盯着程牧游,“它的嘴巴很大,嘴角一直延伸到耳朵,满嘴都是血泡子肉沫子,眼睛比兔子的眼睛还红,像铜铃一样又大又凸。
它看到我们后,一下子将嘴巴嗞开了,发出了威胁似的咆哮声。
那张大嘴里,密密麻麻的都是牙,每一颗都向上竖着,就像……就像葵花的花盘……”
听他说完后,程牧游迟迟没有作出回应,那衙役见他面色阴沉的吓人,便也不敢再多做停留,悄悄的退出了院子守在一旁。
天上的云走了又来,将月亮覆盖在棉絮一般的云层中。
程牧游站在原地,目及之处皆是血红,他只觉得自己从未这般挫败过,蒋惜惜之事毫无头绪,而面对这么一个如饿鬼一般的怪物,他更是一筹莫展。
他甚至不愿意相信这个颓丧的男人就是自己,从小到大,他都是程家的骄傲,饱读诗书,精通医术的同时武艺也没有荒废,十七岁就随军出征,并生擒了辽军的一员大将。
可是现在,他却像一只掉进了陷阱的豹子,纵使有十八般武艺也难以施展,只能眼睁睁的等着、磨着,一直到力气被消耗殆尽。
一个窈窕的身影从他眼前一闪而过,程牧游猛然抬起头,“晏姑娘,你要去哪里?”
“邱兴山。”
她的声音像玉珠滚过,毫不拖泥带水。
“它在那里?”
“没错,”
她的声音颇为不屑,“不过我看大人到更想在这里自怨自艾,那晏娘就不便打扰,先告辞了。”
她一边说着一只脚便已经踏出了门槛。
“等等,”
程牧游叫住了她,“山上凶险,姑娘一人前往怕是不妥。
还有,”
他又加了一句,“没有守住证据乃是新安府的责任,程某断不能放手不管。”
晏娘眉峰一挑,“大人可知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东西?”
程牧游走到她身边,“不管是什么,我都要去会他一会,况且有姑娘在,程某倒是不觉得害怕。”
晏娘抿嘴一笑,握住缰绳跳上马,她狠狠的在马屁股上抽了一鞭子,然后朝邱兴山的方向飞驰而去。
程牧游回头看着一个衙役,“你去告诉史飞史今,让他们接着寻找蒋姑娘的下落,其他几个人,跟我走,我们去见识下那食尸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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