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占我便宜!”
凌芸抬手打掉景明捏着不放的手,嗔道:“起开啊,很疼的。”
景明突然收起玩闹的心,起身把躺在床上的凌芸扶起,又唤莲心进来伺候凌芸浣洗更衣,又传了晚膳进来。
日落西山,四下昏暗,天际间隐约闪烁着星光,西南方向还透着忽明忽暗的光,颜色由亮向靛蓝再到紫黑的过渡向外释放,宛若泼开的墨,自成天然图画。
涵韫楼上已点好灯烛,四下明亮如白昼,凌芸和景明并坐在廊下,凌芸闭上眼,感受着傍晚的紫微宫如深邃的湖水一般静谧。
没有了觥筹交错,没有了浮华奢靡,反倒是现在的紫微宫更讨人喜欢,潺潺的流水声,让人心旷神怡。
良久,凌芸缓缓睁开眼,忽然觉,西南方向的灯光映得鎏金碧瓦格外耀眼,凌芸不禁好奇,自己嘟囔了一句:“哪里是哪啊?怎么比有凤来仪还要奢华。”
景明解释道:“那里是西苑,是一田字形状的宫殿院落,周围是开阔的稻田和茶树。
你看到的,那灯火通明的地方就是春熙宫,那是宫里唯一没有在上林苑的嫔妃寝宫,也是距离父皇的皇极殿最近的宫殿,春熙宫独居的正是贵妃奇氏。”
话间,凌芸偷瞄了景明几眼,这一席话虽然说得很轻巧,但凌芸能感觉到,景明的不悦,他眼中散着她从未见过的异样目光,让凌芸不禁有了一丝犹豫。
看来,他也不喜欢独头蒜。
这般想着,凌芸自然而然地看向那紧封的牡丹堂,却不知道此刻的景明已然觉她的眉间的忧郁,而她却渐渐低下头,痴看着自己的手。
终究我是不了解他的,到底我们而之间隔了太多的人事。
这就是所谓的盲娶哑嫁吧。
我毕竟是他的妻,但我却不知道,我要该怎么做,才真的让你对我敞开心扉?
可是,我现在又凭什么要求人家对我敞开心扉啊?
“我母妃就是这牡丹堂昔日的主人,宸妃傅氏,她是我父皇的元妃,但在我九岁的时候,她就不在了,之后,这里就上了锁。”
突然听到景明主动跟自己提起他母妃的事情,凌芸十分意外,她满脸惊讶地看着景明。
他居然说了,主动。
转瞬,凌芸又变做愁容,她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说话,之前的千言万语和满腹疑问竟一下子都烂死在肚子里了。
元妃,即原配。
那个传说中荣极一时的宸妃,可惜红颜薄命,竟早早地撒手人寰了。
“不觉得自己很肤浅,很愚蠢吗?”
转念望着凌芸迷茫的眼神,景明回想起午后景昕来时,问他的话。
“这就心满意足了吗?在外人看来,只有无能的人才会因外家而加官进爵,只为了体面而已。
别被自己编织的假象蒙上双眼,捆住手脚,问问心底,不惜暴露软弱娶她,仅仅是为了还债,为了翻身做主吗?”
“紫微宫里最容不下的就是痴心妄想,私欲只会毁人害己,从来都不可能护人救人。
你已无路可退,想想清楚,自己该拿什么,对她,对自己,此生负责。”
瞧着凌芸欲言又止的模样,景明浅笑,抬手将凌芸揽在怀里,凌芸顺势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可眉头却一直没有散开。
待凌芸沐浴更衣回房,只见莲心紧跟自己使眼色,凌芸纳闷不解,却见东间已放下了落地纱。
凌芸屏息,示意莲心这便回去歇息,而自己提裙踮脚,悄声掀起纱帐,缓步入内,只看景明面朝南窗,背朝外,躬身躺在暖阁里,侧耳一听,呼吸深沉而均匀。
瞧他睡得极香,凌芸不忍打扰,小心翼翼地从床上抱了被子给景明盖好,方才安心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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