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
霍念生笑了一下问,“你确定吗?”
“有。”
陈文港说,“没有人比我更确定。”
还要怎么确定,把心剖开给他看一看?
霍念生眼眸深沉下来,迫不及待地吻他。
一只手扣着另一只手,按在瓷砖上。
紧跟着脊背也贴到冰冷的瓷砖,一股凉意迅速蹿上来,陈文港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霍念生回过神来,终于不玩了,把衣服从他头上脱下来。
顿了顿,还是随手扔到脏衣篓里。
他打开浴霸,拧了条温毛巾:“先别洗澡了,洗了又容易复烧。
擦一擦把头发吹干。”
陈文港裹着睡袍再走出浴室的时候,霍念生在客厅沙发坐着喝酒。
窗外天色已经黑下来,雨后的天空无比辽阔。
室内没有开灯。
长沙发端端正正面对着落地窗,深色地毯将反光吸收殆尽,地毯边缘还立着一个天文望远镜,镜头对着外头天空。
霍念生端着一个玻璃杯,里面还剩浅浅一层液体。
陈文港走过去,叫了他一声:“怎么现在喝酒?”
霍念生回头,向他伸手:“你来。”
陈文港一只手被牵住,坐进他怀里。
霍念生搂着他,一仰头把酒喝光,杯子推到小几上。
陈文港顺着他的目光向外,只见落地窗像电影环绕巨幕,这座城远处点点滴滴灯光纷然连城一片星海。
深幽,微茫,朦胧。
那片海在向天空倒流,充满玄妙奥秘的意味,看久了要令人头晕目眩。
而他们像乘了一条孤独的船,在冷寂的海水里随波逐流,只有彼此。
霍念生再低头时,陈文港的目光已经回到他脸上。
如银的月色和无垠的星海此时都注入他眼底,他就这样静静地望着霍念生。
霍念生忍不住伸手描摹他的眉眼,突然感觉酒力不济,他真的有点醉了。
他咬着耳朵问陈文港:“喜欢这套房子么?”
陈文港反问:“你经常住在这里?”
霍念生把手降到他腰间,暗示性地滑动,声音压得很低:“当初买这个房子喜欢的是采光和风景,住得久了反而不怎么注意了。
只觉得一个人住有点空……面积太大了也不好。”
“那也好办……”
陈文港反过来趴他耳边,气息吹到霍念生耳朵里,“我破费送霍公子一车发财树,把每个角落都摆满……祝老板节节高升,恭喜发财。”
说完在他怀里笑起来。
霍念生也失笑去抓他,两人在沙发上滚了一圈,双双滚到了地上,天旋地转,胯和腿撞到一起,胸口贴着胸口。
霍念生压在他身上,陈文港笑着推他:“不闹了,你太重,快起来。”
湿润的嘴唇触到他的鬓角:“我们多久没做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隆安五年,二世为人的贾蔷为保清白身,从虎狼之巢宁国府夺命而逃,自此迎来了他在红楼世界的春天...
夏露身边人都羡慕她,她不仅是上市公司的总经理,还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一个爱她的丈夫。只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一向最疼爱她的丈夫,竟亲手将她从悬崖上退了下去!好在上天怜惜,让她带着记忆重生到了性命被谋害的一天,这一次夏露决定,开启复仇开挂之路,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打脸虐渣,让害了自己的小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乔沫沫嫁给了一个植物人,安安份份的守着活寡,却被神秘男人夺了清白,给老公戴了一顶绿帽子,乔沫沫内疚不己,某天醒来,老公翻身将她压住,老公醒了怎么办?人前,他冷漠霸道,手腕铁血,人后,却是个宠妻狂人,乔沫沫藏起孕肚,提出离婚,却不料,被男人强悍拽入怀。带着我的孩子,要去哪?男人邪魅问他。你的孩子?乔沫沫睁圆双眸。慕少撕掉伪装的面具后,马甲满天飞,乔沫沫...
不要叫我大佬。我已不做大佬好多年!当张国宾讲出这句话,江湖红棍成为过往云烟,香江才子只是小小点缀,商业巨子金融巨鳄亚洲教父一个个光环围绕在他头顶。红棍坐馆话事人一个江湖已远,却又有无数江湖。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我的名,张国宾!...
下一本小奶龙寻亲记专栏求预收本文文案每一个故事中,除了有万众瞩目的主角,还有着无数不受人重视的配角。他们普通平凡,或许只有几行字的描述,或许连姓名都不为人知,只是简单一个代号,或许谁也不会...
文案拓跋元失足落水时,草包郡主把他打横抱起,眸光悲怜罢,毁你名节,娶你就是。拓跋元新婚之夜,拓跋元一觉醒来,双耳失聪,却能听到别人的心声。他发现了很多秘密,比如说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