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樽行闻言顿了顿,面上一时有些商量意味。
张着嘴还没说出一个字,云尘便极其淡定地摇了摇头,将药碗递给他。
“不准,没得商量。”
他直截了当地回绝一句,伸手掐了把他的脸,手感比刚醒来那阵好了不少,于是催道,“快些喝了,天冷凉的快。”
楚樽行被他几句话堵了回去,只得妥协地将那碗乌漆嘛黑的药汁一口灌下。
这一年怕是把他前二十几年没喝的药都喝完了,他平日虽是不说,但心下当真有些抵触这种早晚都需靠药度日的感觉。
云尘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语气低缓下来:“那等你身子再好些,我就准你隔一日喝一回,如此可好?”
楚樽行见不得他皱着脸,将剩下一块蜜饯喂到他嘴里,点头笑道:“好。”
蜜饯晒得太干,嚼起来又硬又黏,云尘咬得牙酸,索性含在嘴里尝个味。
六福公公将午膳送了上来,楚樽行擦拭好竹筷递给面前还盯着自己发呆的人:“殿下这阵回来,可是忙完了?”
“哪有这么快,过了晌午还有几位国主未见。”
云尘接过竹筷自顾自地吃着,嘴里还不忘调笑道,“只是忙归忙,抽时间回来陪皇后用膳也是每日的大事。”
殿内就他们二人,云尘便也不顾及什么形象,草草将肚里填了个七分饱,见还有些空闲功夫,便躺回榻上养养精神。
楚樽行跟着靠在一边,按住他环抱上来的手拍了拍:“睡吧,一会儿我喊殿下起来。”
云尘舒坦地“嗯”
了声,成天紧紧绷着的身心也只有在这人跟前才能缓解下来。
他躺了没一阵,又觉着像是少了点什么睡不安稳,于是扯了扯楚樽行的手:“你靠近些。”
楚樽行不明就里,还以为他要说什么,便俯身侧了脸凑过去:“怎么了?殿下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
云尘掰过他的脸亲了一口,“想亲你罢了,不亲你我睡不好。”
楚樽行眼底的不解顿时被笑意取代,右手撑在枕边又往他双唇上碰了碰,这才起身靠回原位,失笑道:“殿下再不睡就没时间了。”
“这就睡了,阿行在这陪我。”
云尘拉高被子盖在他腿上,合了眼不再说话。
八方来贡,万国来朝,朝贡直白而言便是藩属国携特产进贡,进而换取赏赐的一场交易。
等过了晌午,先前没进宫的国主也都相继到场,然出乎云尘意料的是,蛟南国此行竟是国主金昇亲自前来。
他身子本就不好,一年前更是因为处理与云肃逼宫的蛟南人马大伤元气。
往年即便是先帝的寿宴他都只派蛟南殿下前来,云尘原先还好奇他这是唱的哪出,直到看见他身后跟着人,才算是明白了。
怕是给下任国主打关系来了。
景何存跟在金昇身后,穿戴的珠光宝气,隔着大老远便朝着云尘挤眉弄眼。
云尘刻意忽略掉他眸底的精光,他敢断定,若不是眼下场合不对,这人定能冲上前大喊他好几声“好哥哥”
。
同早上的朝贡没甚区别,同样的话术折合的赏赐,云尘端着帝王的架子跟殿内众人轮番周旋。
景何存到底是受不了这种氛围,行至大半便找了个托词请示告退。
云尘看着他稍带试探的脚步便猜到了他要去哪。
果不其然,等他将各位国主安置妥当,赶着夜幕回到凌渊殿时,正好从里面传来一声既抱怨又情理之中的喊叫。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我就说为什么好哥哥什么事情哪怕没理都要偏向你,合着来说就我是侍卫,楚兄你竟然是皇后!”
实则这话在先前得知二人大婚时他便想说了,只可惜那阵蛟南也正处动乱,金昊空跟金沽试图谋反,被金昇捉拿当日便五马分了尸,半分父子情面都不留。
蛟南王室就剩了他一个血脉,景何存顺理成章地被扣在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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