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年执着地看向他,嘴唇轻启:“士之耽兮,犹可说也。
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是什么意思?”
听到这个问题,张扬猛然一愣,他根本不知道还要翻译。
想着不能在刘年面前丢脸,他眼神四处飞,正准备胡编乱造一个,刘年却好像知道他不会一样,突然开口了:“这句话的意思是背书的时候就认真背,不要东看西看,不然根本背不熟。”
刘年的嘴巴还是一样毒,损起人来丝毫不嘴软。
张扬随即怔住了而后想也不想地开口:“要不是…”
刘年静静地等着,看他怎么解释。
话说到一半,张扬猛然住口。
要不是刘年,让他胡思乱想停不下来,他根本不会把刚背完的诗忘了,刘年是罪魁祸首。
这话如果真的当着刘年的面说出来,以他们现在尴尬的境地,听起来会变了味。
甚至还夹杂着丝丝暧昧,到时候越描越黑,就算他张扬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要不是什么?”
刘年不像刚进屋那样寡言了,反而主动开口问张扬。
刘年能主动跟他说话是件好事,但问这么尴尬的问题,让张扬不是很想回答。
他烦躁地挠头,把书本作业胡乱收起来:“没什么,算了,明天再背。”
“嗯。”
刘年也不再执着地追问,而是起身回了窗台的桌边,一声不响地收拾着桌上的东西:“这句诗的意思是男子若是沉溺在爱情里,还可以摆脱,如果是女子沉溺在爱情里想要拜托就不容易了。”
“是这个意思吗?”
张扬无意识地重复,脑子里只剩下“沉溺在爱情里无法摆脱”
这几个字。
爱情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至少张扬是这么认为的。
他有感而发,明明自己都没有经历过,却偏偏生出了这种感慨。
“你有真正地喜欢过谁吗?”
话问出口,张扬想收回都来不及,他明明知道刘年对他的心思,这样问等于直接否决了刘年对他的喜欢。
男人和男人,哪能算爱情。
刘年的脸色瞬间沉下来,他无声地看向张扬,看到他眼里明显的躲闪后,刘年自嘲一笑,随即开口:“没有喜欢过人。”
听到这句话,张扬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如释重负,反而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刘年否认了,他不应该高兴吗?他们又可以继续做好兄弟了。
但是张扬心里忽然升腾起一丝丝的不快,他撇嘴一笑故意说:“我喜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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