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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溪圳一死,兰溪竹该伤心死了。
但愿陛下这次别说错话了。
子书珏眼睛一眯,“明日我进宫一趟。”
就算自己不请旨,齐珩也肯定耐不住召他,还不如自己主动去了。
齐渊得知镇西候战死的时候同样惊讶得很,“兰将军得十分自责了。”
“嗯。”
子书珏答道,“你有机会去拜访拜访左相府吧,兰将军也是可怜人。”
“你这下不怀疑我和兰将军有染了?”
子书珏被呛了一下,无奈心想,过去为难齐渊的种种说辞只不过是找个借口在床上折磨他罢了。
“殿下,我错了。”
子书珏提前道歉,“从前是我对不住你。”
以前有很多次子书珏下手太重,将他折磨得想死。
不过齐渊也不想过分追究子书珏的过错,日子是朝前看的。
“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说。”
齐渊的声音轻轻的,手悄然环住了子书珏的腰。
子书珏挑眉看着他。
“信感期前期跟我说一声,让我做个心理准备,不要再像上次一样了……”
他相信自己是子书珏的第一次。
但是对方有时候太过凶狠,他不知道是不是子书珏是乾君的缘故。
齐渊的身子骨吃不消这个。
子书珏神色一滞,低下头来埋在他的颈窝。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没事,睡吧,明早你要早些上朝来着。”
两人和衣而眠,子书珏抱着齐渊睡,又怕压着齐渊的肚子,所以往外挪了挪。
次日,子书珏穿上朝服早早地见齐珩去了。
下朝之后,子书珏毫无例外地被留在了晨阳殿。
齐珩颓丧着头,不太专心地盯着自己的笔尖看,一份折子能看好久。
“微臣参加陛下。”
子书珏跪倒在齐珩案桌前,行了参拜礼。
“起来吧,这里没有外人,”
齐珩怔怔地说道。
“苏未辰说老六有孕了,恭喜你。”
子书珏垂下头来,淡淡轻笑了一声,“谢陛下。”
“朕叫江德清去库房里挑了一只翡翠长命锁,算是朕这个舅舅的一点心意。”
“陛下不追究宁王殿下的过错了吗?”
子书珏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话语中有些许试探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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