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此起彼伏,女孩只羞涩地笑,却将琴盖放下,不见丝毫犹豫。
正当女孩起身之际,侍应送上一篮子玫瑰,鲜红的玫瑰,新鲜的玫瑰,“安可”
声瞬间被抽气声所代替,轮船在海上航行了几个月,谁这么大本事,竟然能弄到新鲜的玫瑰?!
侍应不知在女孩耳边说了句什么,伸手遥指东南方一处,女孩顺着他的手臂看过去,众人也顺着他的手臂看过去,一名年轻男子,东方面孔,白礼服,戴一副金边眼镜,斯斯文文的模样。
女孩从那一篮子玫瑰中抽出一支,对年轻男子微微一笑,移步,却往萧佑城所在的方向而来。
真的是往萧佑城所在的方向,甚至在他的座位前停了下来,萧佑城一愣,随即找到了原因,对面的椅子上整整齐齐叠放了一条白色围巾,这是女孩的座位。
萧佑城觉得有些窘,脸上微讪,对女孩点头致歉,正准备离开,女孩却开口:“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话,一起吧。”
话音未落,大大方方在他对面坐下,这是萧佑城第一次听到女孩的声音,略低,微夹了些南方口音,酥酥软软的,听在耳中,说不出的舒服。
萧佑城当然乐意接受邀请,与女孩搭话,“怎么知道我是中国人?”
女孩略歪了头,“猜的。”
真是可爱的模样......
情不自禁的,萧佑城想笑,事实上他也笑了出来。
女孩大概不知道自己的回答有什么可乐之处,却也不介怀,招呼侍应,叫上一杯咖啡。
“这么晚了还喝咖啡?”
女孩耸耸肩,“习惯了。”
初次见面的两人都没有察觉,彼此间相处的默契与融洽,仿佛是最相熟的两个人。
侍应很快送上一杯咖啡,冒着热气,女孩不急于喝,只将双手环住杯壁,似乎想取暖,萧佑城突然间生出一个念头,想把女孩的手牵过来,包在自己手里,替她暖一暖。
但很快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
他们只是初次见面,他甚至还不知道女孩的名字。
身穿白礼服的年轻男子端上一杯酒,起身,想往女孩这边走,看清女孩对面那人,微怔,回了自己座位。
在短短一小会的聊天中,萧佑城知道了女孩在维也纳学习声乐,女孩知道了萧佑城在美国读军事学校。
“回来准备做什么?去学校里做教员?”
女孩浅浅一笑,并不回答,萧佑城这才发觉,自己问得不太妥当。
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萧佑城有一口没一口的轻啜红酒,似无心开口:“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女孩仍是微笑,“Chris。”
萧佑城不想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也笑,却无奈,“我叫做Richard。”
是啊,他们即将踏上的,是满目疮痍的故土,前路漫漫不可知,就算是知道了彼此的姓名,又能如何?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宴会厅内欢腾一片,这一处小小的角落里,对坐的年轻男女,再一次陷入沉默。
悠长尖锐的汽笛声将睡梦中的代黎惊醒,甲板上传来纷乱的脚步声,伴随着吵嚷声与断断续续婴孩的啼哭,代黎记起,今晚是该到横滨了。
无法继续安睡,干脆套上大衣,去甲板上走一走。
横滨是日本的大港,下船的旅客很多,虽是夜晚,码头上亮有许多盏白晃晃的电灯,与洋轮上的灯辉映着,恍若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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