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早吩咐掌柜们告知老顾客,这些时日歇业,希望那丫头见到生意冷清,断了夺家产的念头。”
“浅浅那丫头以前是个听话的,到大院住了五年,回来后整个人全变了,你说会不会碰上了什么脏东西?”
葛氏接着说道,“要不,我们到城外道观请云庭道长前来瞧瞧。
若真染上脏东西,让道长打点打点。”
白长卿对她的话,置若罔闻,整个人显得失魂落魄。
葛氏跟了他十八年,对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再是熟悉不过,“老爷有心事?”
莫非,他在为白浅浅那丫头操心?联想到今日他把白浅浅召入书房一事,葛氏心中警铃大作。
若老爷将心思放在白浅浅身上,对她们母女三人将是大大的不利。
白长卿醒过神来,盯着葛氏,“万毒门对付鎏金阁一事,是否你一手策划?”
葛氏一惊,脚步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痛苦地指向自己,“你怀疑我?”
白长卿整日呆在书房,他的消息来自何处?难道,鎏金阁内还有他的人?那,她和王掌柜所犯下的那些事,他是否知晓?
葛氏猛然惊觉,这是白长卿第一次质疑她,以往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绝不会过问半句,今日竟莫名其妙质疑她,难道他发现了什么?还是,他对她一直都不信任?
“老爷,我是怎样的人,你难道不清楚?上官姐姐尚在的时候,我不争不抢,上官姐姐去了后,我一门心思照管白家上下,从未替自己,替葛家谋过分毫,到头来竟落得被你质疑的下场?”
“清河镇人都道我嫁了个好夫婿,光耀了葛家门楣,可这些年葛家是怎么一步步发迹的,别人不知,你难道不知?何曾靠过我们白家?”
“我再糊涂,也知道鎏金阁是白家的产业,无论是否由浅浅执掌,都挂在白家名下,我岂会对自己人下手?就算我那个坏心思,又怎么请动万毒门?”
……
葛氏越说越难过,泪水划过脸庞,犹如凄凄细雨中的娇弱花朵,让人陡升怜意。
白长卿上前搂过她的肩,“我不过随便问问,何必如此?你对白家,对我的心,我还会不明白?”
“别难过了,我只是一时心急,口不择言。
万毒门那样恶毒的门派,怎么会和夫人扯上关系?只是不知,幕后主使是谁。”
白长卿不无担忧,“鎏金阁是我们白家最大的产业,若真惹上万毒门,怕是难以在离月城立足。”
葛氏正在气头上,别过脸去,“老爷所思所虑皆为白家着想,绵绵一个妇道人家,不擅商道,老爷和绵绵说这些有何用?绵绵今后,自当安守本分,打理好内院事宜,再不过问商铺店子。”
白长卿刮了刮葛氏的鼻子,这都多少年了,还和当初一样,喜欢耍小性子,“夫人说什么呢,你要是不过问,谁来过问?好了,别生气了,千错万错,都是为夫的错,今晚,夫人想怎么罚就怎么罚?”
……
为了恕罪,夜里白长卿可是做出了好大一番努力。
两人缠绵的后果,就是第二天双双晚起。
葛绵绵粉面含春,说不出的娇俏可人,昨晚的白长卿格外热情,两人似乎又回到了新婚燕儿那会儿。
葛氏细细回想了一番,上次这番场景出现在半年前,几乎每隔半年,两人都会疯狂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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