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个直男还能这么好操?为什么。
许少卿的自问没有得到答案,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看着那个玩意儿笑了一下说:“所以现在你有蹭到墙壁吗,宝贝?”
安鲤:“……”
看着他慌乱无言的样子,许少卿色欲低哑的声音中加杂着轻佻调侃:“这位敏感的直男先生,看来你现在连蹭空气都会勃起了啊。”
安鲤越来越感觉到这个男人极具报复心,不仅是行为,连说话都非要以牙还牙不可。
许少卿高兴地压住他的腰狂插,又握住了他的阴茎用力撸。
他感觉到那个东西正在迅速翘起来,在自己手里止不住地充血跳动着。
“你好像又要射了哦。”
“不,不会……你这么捅我后面我怎么可能射得出来!
先,先停下……停一边也行……”
安鲤脸憋成猪肝色了。
许少卿用力干他的前列腺让他感觉好想尿,可是他的手又把安鲤的阴茎撸得硬邦邦的,又胀又爽,像是把他的通道堵住了一样,让他找不到尿出来的感觉。
这种两边哪个都出不来的感觉让他断定肚子马上就要被许少卿玩炸掉了。
许的口气倒是轻松,仿佛跟他不在一个世界:“现在怎么可能停?停不下来啊。”
“停!
我操你……你他妈的我不行了……住手!
操!
求你了……不要……我干死你!
嗯停一下,就一下,求你了,让我先……你他妈的狗东西!
放手!”
安鲤一边骂街一边求饶,挣扎着却解不开两只捆在一起的手,整个人像是要疯掉了。
许少卿听了他的话,不但没有手下留情,反而变本加厉,一边狠撞,一边用大指揉搓刺激安鲤的龟头,口气像个催债的混蛋:“呵,说尿不出来,又说射不出来。
老公前后都这么卖力伺候你了,你总得交出点什么来吧。
嗯?”
“啊……出来个屁!
这样弄……我要炸掉了!
找别的同性恋捅捅你屁股就知道了你他妈的……”
安鲤沙哑嗓子的哭腔听上去很惨,可说的话倒还是勇气可嘉。
许少卿笑脸一僵,更用力撸动着手里的性器,还用指甲尖用力搓刮安鲤的冠状沟。
安鲤被刺激得哑着嗓子长长地呻吟起来,身体也阵阵痉挛着。
许少卿感觉安鲤的后穴越绞越紧了。
“你下面可真会吸……”
他忍不了了,用全身力气狠狠撞安鲤的屁股,“老公想射了……”
安鲤被撞得两腿完全没了支撑力,根本跪不住,可起又起不来趴也趴不下,简直受罪至极:“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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