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也不是这么说的。
我给他洗干净不就得了吗?
想到这儿,安鲤拖着两条残腿晃晃悠悠地走过去,捡起了衣服,仔细拍了拍。
他边拍边想。
同性恋金主走的时候神情不大对。
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希望是。
他幸灾乐祸着,霍然感觉菊花里有股控制不了的东西往外流,像热水似的。
他愣了一下,低头去看自己的大腿根儿。
灰白色的,黏糊糊的,“啪”
,直接有一滴垂直降落到了脚踝,和地上。
“……”
他脑子里空白了一瞬,立刻被恐惧侵袭了。
他腿更软了。
刚才那个死同性恋没戴套!
!
!
安鲤在监狱里的时候,同号子有个一看就很胡混的男人告诉他,找小姐一定要戴套,否则很容易“中招”
。
因为那些性生活淫乱的人基本都有那种病。
特别是男同性恋,是重灾区。
那人特意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他,给他补充道。
会不会……
会。
很会。
因为那个姓许的就很乱来,从第一面两人接触的情况来看,这家伙是个相当淫乱的人,跟不认识的人性交是及其稀松平常的事。
他是不是老这么不带套做?
自己碰上了“重灾区”
?
安鲤搓了把脸。
他想到的第一件事是如果自己真的中招了,没钱治病怎么办。
他迈着麻木的腿走到洗手间,按照之前许少卿教他的事前清理方式做了一次干净的事后清理,差点菊花蜕皮。
然后他抱着腿躺在床上,纠结了一阵,决定还是给许少卿打个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没人接。
他想了想又打了一个。
这次过了很久,有人接了。
是许少卿的声音,不过很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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