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过后,林家终于关了所有的灯光,陷入和夜色融为一体的灰暗。
*
“Darling,你知道我的成年礼宴会,除了爸爸妈妈的好友和商业上的合作伙伴,”
林是非握住岳或的手腕,贪恋地来回摩挲那截瘦削可却并不显柴的、白腻如雪的腕部肌理,语气黏着似是含了黏糊糊的糖浆般,“以及一些和我们差不多的同龄人,还有谁吗?”
关于林是非的成年礼,家里半月前就商量好了。
因为他十岁时被林倚白狗急跳墙的竞争对手绑架,差点酿成不可挽回的悲剧。
自那以后,为保护他的人身安全,林家便很少对外公布关于林是非的信息。
除去和林家来往确实密切的友人与合作伙伴,国内几乎没有人知道林是非这个名字的父亲就是林倚白。
除非他自己说出来。
就像刚回国的那段时间,林是非和岳或一同回陈家,陈铭川问他父母是谁,林是非直接回答时那样。
如今他终于长大成人,并早已有了自保与保护人的能力,也就没必要再藏着掖着。
为了让别人确切地认识到林家的小少爷都有谁,林倚白他们就打算在林是非成年这天举办一场成年礼的宴会。
上个月岳或成人时,他们也是说要办。
但岳或在人多的时候很容易紧张,更别提还是在把他当做主人公的情况下了,他目前确实还没有很好的、和很多陌生人游刃有余相处的能力。
所以那次才就只在家里过了生日。
而给林是非举办的宴会,岳或当然会去,并会以极其重要的身份出席。
但他顶着的不是宴会场上的“主角”
头衔,哪怕周围人多,他也不会太无所适从。
而且林是非会一直陪着他,不会让他觉得不安,所以这场宴会便很轻松地定了下来。
“……嗯?”
岳或眼眸微微眯着,天花板上的精致吊灯照进他的眼底,在他眼球表面浮着的清浅水雾中映出晶亮的光,让他有点看不清东西。
他缓了好大一会儿才彻底反应过来林是非说的话似的,重复着问道:“还有谁啊?”
林是非握着岳或手腕的指节轻点他的手背,转延向上,进而轻微却又极其强势地嵌入他的指缝,按压着那只骨节匀亭的手与之十指相扣,柔软的红色丝带同时停留在二人相握的腕间,带给人触目惊心的美视盛宴。
“虽然这种时候提这些很不好,但是稍微、简略地说一句也没关系。”
明明话题是他自己挑起的,但林是非的话语中却明显攀爬上了不可磨灭的戾气。
意识到岳或此时就在他的手中以及怀中,谁也抢不走,他的负面情绪才转瞬即逝般地如数消褪,俯身将染着温热呼吸的唇,印在岳或的唇瓣之上,“还有姓陈的那个傻逼,他可能也会来。”
“嗯……啊?”
本要随口应答的岳或眼底霎时清明了一瞬,犹如受过委屈而产生的泪雾都被逼退了些许。
他抬眸看着林是非近在咫尺的面容、眼睛,先顺着人的舌尖深探和他接吻,被放开后才糯着微哑的嗓音说道:“是爸妈邀请他的吗?”
“不是。”
林是非道,“是我。”
岳或颈间的小地球仪项链藏进他右边的锁骨窝里,在灯光的照耀下,折射出钻石独有的星光般的碎闪。
林是非的视线肆无忌惮地将岳或从头打量到尾,几乎是一字一顿地道:“我要让他死。”
语气跟态度都认真得令人止不住地心惊。
“啊?你不要……嘶!”
岳或立马单手抓住林是非的肩膀便要起身打算和他谈谈,可由于起的太猛他身体瞬时微僵,先不自主地犹如牵扯到伤口般地嘶气,急得脸和脖子都红了满目,甚至连眼圈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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