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瞬间除了刺激得头晕目眩的耳鸣外,他什么都听不见了。
T恤衣摆被撕裂出一道不大不小的缝,劲瘦腰线露出,陈谭渊温凉的手指恶心地掐按在那截日思夜想的腰际,不知轻重把岳或掐得哆嗦,疼得厉害,指节挪移后几道青紫便落在了腰间,触目惊心。
还有肩膀、脖颈……
“扑通——”
岳或害怕得浑身发抖,自救本能让他使出浑身力气将陈谭渊怒踹到床头,自己则半秒不敢耽搁地翻身想起来,可伴随耳鸣的还有目眩,他看不清东西,一下子翻出床重重摔在地面,两只膝盖骨顿时跟碎了似的,钻心的疼让耳鸣眼晕都清明了许多。
但他不敢让露弱,怕好不容易反转的局面再被扭转回去,岳或快没力气了,他好疼。
……他好疼啊。
摔出的那道动静太响,地动山摇般,陈谭渊大概以为他摔到头,语气都沉下来:“年年。”
岳或自保地往矮柜去,那里既然有菸灰缸,就肯定还会有其他东西。
他摸到了刀。
锃亮的刀尖直指陈谭渊,决绝稳当得可怕,好像下一秒这把刀真的就会捅进谁的躯体。
还想继续上前的陈谭渊面色瞬僵,脚下再不敢挪动半步,骇然胆颤地看着眶周通红、明含恨意的眼睛,虚弱道:“年年……有什么话我们可以好好谈的,不要拿刀这么危险的东西。”
岳或虽然没成年但身体足够年轻,做事最易冲动,被几次三番攻击心神后,打架也许会落陈谭渊下风,可拿了刀后,陈谭渊万万不敢再作死。
“陈谭渊,让我出去,不然我们就都死在这里,”岳或嗓音嘶哑,眼神里所含的东西无法被清楚地剖析,但独得可怕,“反正我脾气差爱惹事,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门打开了。
被刀尖指着,陈谭渊不敢离岳或太近,只能眼睁睁地看他倒退着走出门外。
客厅如昼的灯光瞬间倾洒在两人身上,岳或的唇与脸色都一样惨白若纸,衣服凌乱,手臂脖颈锁骨,以及隐现而出的侧腰布满被掐按出来的青紫色痕迹,狼狈得不忍令人直视。
“你们干什……靠岳或你疯了吧拿刀干什么,想杀人?”
谭谌刚和冯呈走近家门便被楼梯中央的情形吓到,心脏飞到嗓子眼。
往常玩到彻夜不归的人今天竟然也回来了,目睹了点这场肮脏的闹剧。
谭谌看着手腕极稳拿着刀的岳或一阶一阶退楼梯的背影僵硬踉跄,视线扫到他的狼狈,眉头猛跳什么都不敢抓住,便脱口而出道:“岳或,你特么不会是到我哥房间里想爬床吧,你特么勾引我大哥?就学你妈那样?靠你才多大要不要脸……恶心死了。”
冯呈挑眉,惊讶:“啊?真的吗?年年,你们是兄弟……被陈叔叔沈阿姨知道他们多伤心。”
“……”
够了,够了——
为什么他看起来都这副模样了,却还要被说是主动是不要脸面的那个。
这道指责本该微不足道,不成攻击,但却将岳或的脊背压得更弯,痛得呼吸促顿。
他一直觉得,能把文本转化成对他的伤害的只有沈婉一个。
他想要沈婉在乎他,所以他格外在意沈婉的话。
没成想有朝一日,外人的诬陷与刺激能让他这么疼,血都要流干了。
“滚开。”
岳或短促道,像即将被逼到绝路的困兽,刀尖平等地在此时的三人眼前晃过去。
倒退下楼梯并不安全,岳或还要“耳观六路”地忌讳他们靠近,脚尖踩空摔下楼梯。
“年年!”
“滚——!”
幸而只还剩两层台阶,手掌又猛地抓住扶手倒是踉跄着稳住了身形,没摔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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