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秋越想越怕,加之身体脆弱到了极致,竟是两眼一翻,真的晕了过去。
面对这样的状况,沈慕秋也不好说什么,询问霍守成的意见,“夫君,事情已经这样了,你看要怎么办才好?”
霍守成摇摇头,没有理会瘫在地上的沈若秋,面色铁青的来回走了几步,心中越发的烦躁。
沈若秋并非他想要的女子,谈不上什么感情,对于她的生死,他根本不在乎。
让他恼怒的,是他身为男人的尊严,以及将军府的颜面。
这件事情,是万万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府中有个偷人的姨娘,不仅他颜面无光,整个将军府都会沦为笑柄。
可就这样轻轻的放过,他着实心有不忿。
沈慕秋微微叹息,缓步上前,扶着他的手臂,轻声道:“守成,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
不如先坐下缓缓,待平静下来,再做打算。”
侧头看了一眼人事不知的沈若秋,她摇摇头:“她这个样子,再受些什么惩罚,都是要命的,终归还是要先把身子治一治才成,也免得府中落了个苛刻的名声。”
她甚少管事,不代表什么都不懂。
事实上,因着母亲的从小教导,她对事情的考虑,都要比寻常人更缜密周到一些。
霍守成一想也是这样,姨娘事小,将军府事大,说不得,还得给她个缓和的时间。
“既然你开了口,又是内宅之事,慕秋,这事便交由你处理吧。”
他的声音还是有着恼怒的僵硬,寒声道:“为着府中颜面,不能大张旗鼓的处置她,但是那奸夫,却是万万不能放过的。”
“妾身知道了。”
沈慕秋柔顺的回答,“夫君,此屋血腥味甚重,不便久留。
您先回去歇息,这儿的事便由我来处理罢。”
霍守成也觉得呆在这屋子里糟心,点点头应了一声,才准备走,又忽然转过头来,深深的凝望着她。
眸子里,没有方才的怒火,反倒有着深深的愧疚。
“怎么了?”
沈慕秋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的摸了摸发髻,“妾身的簪子歪了吗?”
“没歪,很美。”
他拾起她的手,包裹在手心,语气里带了几分歉意:“慕秋,我在想,若是那时候,我没有醉酒,也没有将她认错为你,是不是一切都会不同。”
沈慕秋一怔,柔柔的笑了出来。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还提来做什么?再说,我也不曾怪过你。”
“正因为你不曾怪过我,我才难受。”
霍守成深深的叹息,“我曾答应过你,一生一世一双人,此生必不纳妾,却终究没有做到。”
那个中秋,在灯火灿烂的街头遇到了与她打扮得一模一样的女子,恍然间以为是她,便借着酒意上前,想与她说说话。
不想女子见了他,仓皇而逃,与她平日的磊落大方大相径庭。
他不明所以,连忙追上,不知不觉,被那女子引入了小巷之中。
约莫是跑得太急,女子跌倒在地,痛得掩面低泣。
他顾不得许多,着紧替她查看伤势,却不知何时与她抱在了一起,口唇相接。
分开后,才发现那是沈慕秋的庶妹,心中大感懊恼,连忙将其推开。
可是已经晚了,即便没进行到最后一步,她的名节已被毁光,若他不娶,她这辈子也无法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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