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心还在犹豫,老太太发话了,“当年我还未嫁与你祖父之时,曾患过一次病。
说重病倒也算不上,只是不知碰了何物,脸部浮肿,目不可视,到后来更是奇痒无比,日渐溃烂。”
霍天心还是第一次听老太太提起以前的事儿,不由得好奇,眼睁睁的看着老太太,神情专注,眼皮儿都不眨一下。
“哪怕是穷苦人家,也是极注重容貌的。
何况当时我已与你祖父定亲,不日即要成婚,若烂着一张脸,如何能安心嫁人?”
提起过去的岁月,老太太眼中多了丝缅怀之色,微笑道:“后来,是一位行走郎中采了田间野草,捣烂让我敷脸。
奇异的是,不过服了几日,我那溃烂的脸竟然慢慢结痂了。
又过了小半个月,红肿全然消退,恢复如初。”
“祖母,那位郎中真厉害。”
霍天心由衷称赞。
老太太点点头:“是啊,也亏得遇见了那位郎中,祖母的脸才得到救治。
心儿,你可知道,在脸烂的时候,祖母心里是如何想的吗?”
霍天心摇摇头。
老太太失笑道:“那时候啊,就算有人跟我说大便敷脸能治溃烂,我也是信的。
俗话说得好,病急乱投医。
当病人被病痛折磨,莫说大夫是男是女,便是一只驴子,也不会在意。
真正在意的,不过是谁可以治好病罢了。”
霍天心眼睛一亮,顿时明白了老太太话里的意思:“祖母的意思是,心儿也可以学医,成为济世救人的大夫吗?”
“当然可以。”
老太太慈祥的摸摸她的头,“不然,祖母为何带你来这儿?你可知道那《百草录》,是出自于何人之手吗?”
霍天心摇摇头,忽的看到一旁方强略带骄傲的笑颜,灵光一闪,脱口道:“难道那《百草录》,是方伯伯撰写的?”
方强摇摇头,她正疑惑着,又听得他问道:“那日卖书与你的老者,可是下巴处有一颗苍蝇大的痦子?”
对于卖书老者的样貌,霍天心早已记不清了,但那痦子极为明显,只要看过,却是忘不了的,不由得好奇:“伯伯如何得知?”
方强的笑容里带着与有荣焉的自豪感:“因为,那正是家兄。”
笑容中有几分感慨和遗憾,两兄弟一别数年,都以为对方或许已经不在世了。
没想到许多年一晃过去,原来都还好好的活在这世上。
唯一的遗憾,是两人曾这样近,却擦身而过,失去了相认的机会。
听着方强的述说,霍天心才知道,这位看起来普通的习武老者,原来并不简单。
方家在中原地带,也曾是名门。
这个名,与一般的官商富豪不同,方家的名,是清名。
因着祖上留传下来的医术,方家一直是广为人知,广受爱戴。
方强有一兄,名为方坚,自小就在医术上表现出异禀的天赋,加上他头脑灵活,甚能举一反三,年纪轻轻便创造了一套独特的医治方式,不需诊脉,也能断定病情。
而方强却是对医术兴趣不大,除了被逼着学习一些基础知识外,几乎是进了药房就犯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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