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阮柠,温暖的双手捏起阮柠的手腕,涂了一点药油后不轻不重的揉捏着:“这一块疼不疼?”
阮柠的手背被他握住,一种酥麻感传遍了全身,她僵硬着身体,不敢反应,周遇清的手指顺着她的手背往手腕处下移:“那就是这一块疼?”
“伤到骨头了吗?”
周遇清看着阮柠突然嘶了一口气,眉头一蹙:“我弄疼你了?”
药油的作用已经开始发挥起来,阮柠的手逐渐发起热,本来有点刺痛的感觉也早就平复了许多。
可明明涂药油的是手,为什么她的脸她的心也像是被放在了火上烤一般火热。
她觉得自己要被烧化了,要被烤糊了。
“不,不疼了,”
阮柠收回自己的手,再抬头时只解释道:“这药油还挺管用的呢。”
见阮柠的表情yihua不似作伪,周遇清收回了手,用放在桌上的湿毛巾擦了擦手,然后合上了药油的盖子,包装好之后塞进了阮柠的帆布包里。
“这药油确实还蛮有效的,我读大学时,运动拉伤或者跌倒擦伤之类的都是用这个的。
你先用着,如果不好用的话,我再去找找别的。”
阮柠连忙点头,而后抓住了周遇清话语中的字眼——“读大学时”
。
按说周遇清现在还是研三,也算是在读大学,他就不会用这种字眼了。
联想到春节那晚表哥和表嫂一闪而过的话,虽然知道自己的猜测很荒谬,阮柠还是声音很轻的问了出来:“哥哥,你是不是退学了呀?”
周遇清给阮柠的手贴了一副膏药,说话时的语气就像是讨论早饭要吃什么一样轻松:“嗯,我和导师理念不合,读不下去了。”
得到了答案,阮柠说不准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然后她像个老大人似的叹了口气:“要是你能早一点发现自己和他理念不合就好了。”
那就可以早一点退学,不用浪费那么多时间了。
周遇清听出了阮柠的言外之意,看了阮柠半晌,突然笑了:“大家都说我还有半年就可以结束了还能拿个好文凭,只有你在可惜我没有早一点解脱。”
看来他这阵子应该有被很多人批评过,所以才会在自己面前发出这样的感慨。
阮柠的语气有点严肃:“这跟多少时间没有关系,这是你自己的人生,怎么过选择权都在你手里的。”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像个小古板,但是是个漂亮的小古板。
周遇清好笑的摇了摇头,起身收拾好了医药箱,在进房间时慢慢吐出来了一口气,笑意也落了下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癌症患者陈逍穿越了,以为活不久的他,胆色过人屡干大事,还泡了一个美女。新婚之夜,皇宫来人,未婚妻竟是逃出宫的公主看着未婚妻被带走,陈逍怒了这驸马爷,老子当定了...
误入一个陌生的世界,不管风云变幻,他只要活着...
...
...
卧底特警杨浩,穿越成了大隋的秦王世子。此时,杨广还没有西征北伐,瓦岗寨还没有聚义而起,而流芳后世的大唐秦王李世民,还是个六七岁的孩子…身处异世,他让世袭高贵的门阀掌握生杀的权贵纷争天下的豪强,通通低下了头颅异族环伺,他大手一挥,画了一个大圆,...
只不过是去超市买个菜为何会来到了七十年代,还成了老娘最看不起的一个表姨妈,原以为来到七十年代会过青黄不接,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苦日子,幸好幸好,爷爷是老革命,奶奶是孙女控,爹爹是女儿奴,妈妈是刀子嘴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