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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是偶然是知道的,夏树没有查。”
他的语气里有点哄小孩的意味。
但是这样的夏油杰反而让她有些放心了下来,这一晚上夏油杰的兴致都不高,虽然他平常话也不多,但是今晚的沉默有一种让人沉闷的窒息感。
那种感觉就好像即将溺水的人,无论她在岸上如何用力,都无法将他从深水中救出来。
现在听到了他用熟悉的语气说话,七里夏树放心了一些,大概是太累了吧,入夏以来诅咒爆发,他很忙。
七里夏树把种子收好,看着柠檬茶纸卡上的那行字,她忽然有一个想法:“夏油杰。”
她没有戏谑的叫他学长,而是叫了他的名字。
夏油杰低眼看过来:“怎么了?”
七里夏树仰着脸对着他笑:“下次见面就定在花开的时候吧。”
“……”
他沉默一瞬,而后对她微笑:“好。”
夏夜的晚风从他的发梢拂过,将他长发吹乱,他站在车水马龙的繁华街道里,他的身后灯光闪烁成河,而他像温柔的夏风。
她把下次见面定在了花期。
然而,她等到了花开,却再也等不到夏油杰。
那天是她和夏油杰的最后一次见面。
2007年9月。
拍完戏难得休息的时间,七里夏树看到窗台上的种子抽了新芽。
她拍了照发给夏油杰,说道:“我还以为我会种不活呢,它长得真好,这样我是不是可以提前跟你见面了?”
信息发完,她继续用手机拍照。
她很喜欢这几棵抽条的嫩芽,像是向往着春天的希望,也忽然想到了抽奖的纸条上写的名字。
缘起。
她很喜欢这个名字。
原本以为又要等到晚上才能收到夏油杰的回信了,然而这一天,她的照还没有拍完,夏油杰的电话拨打了过来。
看到来电显示上跳跃的名字,七里夏树嘴角上扬,心情无以复加的好。
她笑着接了电话,却不肯暴露自己的高兴,故作满不在乎的问:“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呀学长,我可是很忙的。”
“……”
电话那头沉寂如死气的风。
许久后,他说:“对不起。”
七里夏树偷偷咧着嘴笑:“没关系,我很大度的,我不会跟学长计较这个。”
“我不会回来了。”
七里夏树的笑意凝固,试探着再问:“你说什么?”
窗台上的花种抽着嫩芽,在阳光中生机勃勃的成长着。
而电话里,他再次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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