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朗的目光扫过在座诸位,犀利的视线仿佛能够穿透人心,“这种人,不分国界,相信大家都有遇到过。
而且他们往往因为能够狠得下心,所以身居高位,掌握大权,名利双收。”
“但是我希望各位能够明白,你们正在博弈的,不是什么棋子,而是全人类的未来,是人类文明延续的火种——是从谷梁那儿获得的消息让你们放松了?掉以轻心了?觉得漠大的回归已经百分百成定局了,所以可以随便拿捏了?”
陆朗的声音逐渐拔高,严厉的指责回荡在空旷的会议室内。
除了负责同声传译的人员以外,就连咳嗽的声音都消失不见了。
倒是坐在陆朗旁边的秘书神色十分坦荡,因为在会议开始之前,陆部长就已经和他商议过了,在这次会议上会好好敲打一番各国有小心思的家伙们,把权力再度收归到最初创建指挥部的原上层手中——
虽然这些人也不是没有自己的想法,但至少,在当初危急关头敢第一批站出来的人,都是心怀信念的。
陆部长应该早就想这么做了,下属看着陆朗绷紧的侧脸,在内心默默想到,只是一直没有适合的契机而已。
是易言给了他们这个机会。
不得不说,有些时候,越是了解那个年轻人,他就越会被对方隐藏在平静外表下深不可测的内心震惊到。
这哪里是一个才十几岁青年该有的心性?
该隐忍的时候隐忍,等到关键时刻,再一举爆发出来,隔着一个世界也能够为他们制造机会,里应外合敲打那些不听话的刺头。
虽然最终目的是为了好好搞对象……咳,不过就手段而言,确实非常成熟老辣。
下属自认,自己是绝对办不到的。
该说幸好吗,幸好像谷梁这样拥有惊人力量的人是无私的,而易言这样对人情世故政治博弈无师自通的人,又能成为为谷梁一遮风挡雨的保护伞,为他抵挡那些看不见的枪林弹雨。
就连下属都觉得,就这一点来说,人类实在是太幸运了。
“……最后一个议题,陆部长,关于那群修仙者,该如何处理?”
好不容易熬过了漫长的会议,正当陆朗准备宣布散会时,却有一国代表举起手问了这个问题,顿时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代表们的怒视:
就你丫事多!
有问题不知道等明天再讲吗,没看陆部长今天火气大?
“如何处理?”
陆朗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眼神很是奇异,“这位代表,我记得好像直播里谷梁一有和漠大联络过吧,你是没有仔细看吗?”
“我看了,”
那位代表在陆朗紧迫的视线下也有些犯怂,但还是努力挺直脊背问道,“但是我方有疑虑,关于这样的处理方式,会不会……影响不太好?”
“影响不太好?”
陆朗转了转笔,笑了起来。
他没有回答那位代表的问题,而是偏头看向了坐在他旁边的白头鹰国代表:“阿尔伯特,你觉得呢?”
阿尔伯特和陆朗是老对手也是老朋友了,两人的交集要一直追溯到他们在情报部门那会儿。
闻言,这名黑发黑眼、西装革履的著名犹太寡头兼政客掀了掀眼皮,将一直在手中把玩的国际象棋——一枚国王黑棋放在了桌面上。
清脆的撞击声让众人微微一震。
但陆朗只是盯着那枚黑棋的轮廓。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它抽象的脸庞外形似乎有些神似谷梁一。
阿尔伯特扯了扯嘴角,他甚至没有抬头看那名代表,只是盯着那枚棋子,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当然,我的朋友,我很乐意帮你解答那位代表的问题。
在货币秩序建立的社会,金币就是上帝;在此之外……”
“拥有实力的人,才有资格定义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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