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冷冷地看着他,“不,或许他想到了,但那不是更好嘛,毕竟当利润超过300%时,再弱小的人也会不择手段,然后檀真昼就会变成被蚂蚁咬死的大象。”
河原木稚生默然。
“你的临阵倒戈也完全被费奥多尔君算透了呢。”
太宰的声音完全听不出情绪。
过去的两三次交手里,太宰一直都是略胜一筹的那个,但这一次,费奥多尔打的是明牌,朴实无华的手段,利用的却是人心之中无法根除的贪婪劣性。
“那么,现在,”
太宰的眼睛变得像不可凝视的深渊一样,“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选择檀真昼。”
……
春天过去,津轻的夏天到了。
令人烦扰的蝉鸣声从清晨响到傍晚,檀真昼就这样日复一日地陪伴在太宰身边,哪怕他都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太宰确实看不到,他能感受到的是,夏日变得清凉了,炎热的太阳会被温顺的云朵遮蔽,冬天则反过来,刺骨的寒风无法穿过他单薄的衣衫,甚至,在每个他无法吃下东西的夜晚,他都会在木廊外捡到可爱的草莓大福。
真奇怪啊。
他就像突然被神明垂爱的孩子。
“所以说,你是存在的吧。”
十二岁到来前的某个深夜,月光依旧,没有睡着的太宰忽然低声地问着,守候在旁边的檀真昼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太宰捂着心口笑出声来。
“真奇怪啊,我心里浮现的是期待的情绪吗?”
没有人回答他。
没有人能回答他。
哪怕廊外的风不停翻涌,在触碰到他的那一刻,也变得悄无声息起来。
第二天,是个温暖的晴日。
太宰照例辞别充斥着腐朽与衰落的宅院,被咒灵依附着的人在他身边走过,他微笑着背着书包在无人察觉的时刻,登上了逃离的电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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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费奥多尔:这局该我出牌对吧,那顺子飞机接王炸,最后一张牌了,你要么?
太宰:……
接下来是宰厨上分时间(开窍倒计时?),冲鸭——
再ps:为了防止大家困惑,这里提前解释一下,檀哥和其他所有人中的都不是雾匣制造的幻觉,而是名为‘选项A’的精神系异能,其他人正在经历的是龙头战争,檀真昼经历的是一个没有过激宰厨的宰的人生(可以类比原作宰或者if宰),另外小小一提,五条心大,他经历的也不是龙头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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