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禄师想同样是男同性恋这个还稍微正常点!
“你要客气一点,不能对女士没礼貌。”
阿禄师:“……”
江暮漓从善如流,“请问您是怎么去世的?真的和传说中一样吗?”
此言一出,笸箩猛地高高飞起,骨碌碌滚落在地。
“啊!”
阿禄师一声痛呼。
那根细如牛毫的绣花针,竟然生生刺穿了他的食指。
阴风阵阵,吹灭了香烛,青烟袅袅如鬼魅。
屋里温度持续下降,直刺人骨髓。
日光灯频闪狂抖,暗影憧憧。
黄绣姑果然生气了。
暴怒。
众人吓得尖叫连连慌乱逃窜,文叔一家人更是抖如筛糠,抱在一起扯着嗓子号丧。
“怎么回事啊?!”
江暮漓做出害怕的表情,虽然迟了一拍,但好在戏足够真。
他顺理成章地温衍抱了个满怀,贴着他柔软的脸颊哄他:“衍衍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温衍把他薅到一边,自顾自站起了身。
?
这下江暮漓真的惊恐了。
当然,温衍才不知道他那做作的男朋友已经快进到“呜呜呜衍衍不要我了我被抛弃了怎么办我那么大个老婆没了”
,他有一个大胆的猜想蠢蠢欲动,虽然不知对错,却迫切想要证实。
温衍弯下腰,拾起那根还沾着鲜血的绣花针,针尖抵上绷架上的绸布。
“黄绣姑,你是不是在同情徐小雨?”
“你们命运相似,同病相怜,你知道一旦告诉她真实的结果,她一定会陷入绝望,甚至被迫放弃这个孩子。”
“所以,你才对她说了谎,对吗?”
温衍的声音很清晰,可从始至终,他手里那根绣花针都没有任何反应。
房间里恐怖的异象消失了。
黄绣姑离开了,静悄无息,唯余轻微的笸箩晃动声。
就好像有一双三寸金莲走过,被微微摇曳的裙摆轻拂一样。
众人好半天才敢动弹,抹去吓出的满头冷汗。
虚惊一场。
只是,阿禄师的脸色没有丝毫缓和,依然冰冷如严霜。
他恶狠狠地警告温衍和江暮漓,说他们两个触犯了无人敢违背的禁忌,大大惹怒了黄绣姑,很可能会像之前的死者一样遭遇到危险。
江暮漓搂着温衍的肩膀,愁容满面道:
“那可怎么办啊?不知者无罪,我和我爱人完全不通鬼神之事,求大师指点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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