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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自己做的喔。”
木棉似乎很骄傲,笑的眼睛弯弯,给温悯生指了指重重花瓣间颜色最冷艳的一瓣,上面刻着很细的木棉花凿痕,像是一个印记。
“小木棉的手工相当厉害,我身上有不少东西都是出自她手。”
裴涯絮将她们买来的东西一一归类,随口道:“那个木棉花的印痕就是她的标志。”
木棉的眼睛圆圆,皮肤白生生的,举着一朵花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让温悯生一颗心软成了一汪随风揉皱的秋水。
她弯腰接过那只花,她摸着木棉毛绒绒的脑袋温声道:“姐姐无以为报,愿小木棉心想事成。”
“谢谢姐姐!”
裴涯絮正在冰箱前分类,远远丢过来一句:“木棉,论年龄来算,你该叫她小温孙女。”
孟情正在自己的杯子收藏架面前挑选着,听到这话,轻轻摇了摇头。
戚言寺大手一挥:“别扯淡了,吃饭吃饭,雪心那家伙回不来,正好我们自己偷香。”
围着桌子坐下,戚言寺拿把小刀割开鹿角金枝的封盖,馥郁酒香悠然飘出,一只头生四角,前蹄抬起,正要引颈嘶鸣的金枝四角鹿从坛口跃出,一路踏云向上最终消散。
木棉夸张又给力的拍手叫好,温悯生扶着她的肩膀避免这孩子过于活泼从凳子上跌下来。
孟情拿着个托盘,上面放着几只形状较为怪异的杯子。
温悯生见到那杯子,疑惑道:“怎么设计成这个形状?”
裴涯絮毫不客气道:“她最喜欢收集这种奇奇怪怪的杯子,这种其实还好,至少从外表来看还是个杯子对吧。”
温悯生点点头,裴涯絮继续道:“她之前收集过一种可以同时混喝好几种酒的杯子,后来我发现那个叫连通器,是一个化学家送给她的。”
温悯生忍俊不禁,孟情冲她弯唇,眨眨眼:“温温应该知道我之前不是这样的对吧。”
戚言寺捧起酒坛给每只杯子里点了一些,乐呵道:“陆进这小子对我们情姐还真是大方的不得了,你们试一下哈。
小温不要客气,就当是自己家。”
温悯生起身接过杯子,认真的轻嗅一口,赞叹道:“真的好东西,谢谢言寺和孟情姐姐。”
裴涯絮道:“你怎么乱喊,喊她奶奶。”
孟情没理她,端起杯子,隔空轻轻敲了下,眸子里似笑非笑:“你还和我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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