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透红,也便止了声音,低下脑袋。
朝云轻咳一声后,对上燕淮的眼神,她拈起茶盏啜了一口才解释:“方才与那二皇子说多了话,喉咙痛。
你怎这般及时便来了?”
“恰巧来此处用午膳,”
燕淮觑她一眼,思及方才的二皇子回归正题,“你与二皇子怎么回事?”
他记得这从小至大,秦朝云因着云娘娘之事,是鲜少与皇子来往的,怎会就与二皇子有牵扯。
眼下朝云还暗自心悸着二皇子是否已然知晓她那时偷听之事,又有二皇子先前那句姨母娘娘在为自己筹谋何事……
一时之间,有些心乱,她只得胡乱说道:
“或许他只是心情好打个招呼吧。”
她未敢多说,眼前自己已然有些惹火上身,断然是不能再让兄弟与自己一道遭祸的。
她将情绪掩下,燕淮观摩了她的反应片刻后,也不再逼问于她。
只一旁落座的程明璋,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二人,他忽而想起在樊山时,那二皇子也是这般逗衅于秦朝云,一时有些琢磨不透那二皇子又是犯了什么疯病。
不过与其思索这事,程明璋更在意于方才那白衣服的和燕淮之间的气氛。
想到此处,程明璋“啧”
了一声,略有遗憾的语气。
燕淮略疑地看向他,“小王爷可是觉得有何不对?”
他面色一哂,语气稍缓地开口:“哦,本王就是瞧见那白衣公子颇有些眼熟,像极了……”
故作停留地,他瞥见燕淮眼底紧张,随后才坏心地吐出:“没看错的话,那是国公爷的学生,现是翰林院学士吧。”
翰林院三字,程明璋故意咬得重些,眸子飘忽地游离在青鸾身上。
经他提醒,朝云忽而想起了日前母亲说的话。
脑中茅塞顿开,遽地明白了过来。
母亲哪里是想让自己操办父亲寿辰,分明是与姨母娘娘思量着为自己择婿。
思及此,朝云心情有些低沉。
“绾绾,过几日便是秦伯父的寿辰,方才那些人都会去赴宴吗?”
青鸾突然想起此事,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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