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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厉王被他堵得不知如何反驳,便剜了一眼地下那人。
那人立即说:“皇上,煜王前日从宫中回来没多久,就跟王妃穿着常服,戴着帷帽从王府东门出去了,彻夜未归。
一直到昨日早晨他们才急忙赶回来,换了衣裳匆匆去英国公府回门。
奴才觉得此事奇怪,便留心了。
后来,宫中来人见长府官,问煜王的行迹。
长府官一概不知,奴才在一旁觉得不对,才将此事告知宫中使者,将殿下王妃换下的衣裳让我媳妇偷偷拿了出来。”
周显旸听到这里才恍然大悟:“你是我府里的人?头一回说话,居然是在崇政殿,你可真有本事。”
见周显旸仍然不慌不忙,厉王主动发难:“显旸,这白色常服,帷帽,还有你那匹黑色坐骑,都和魏参将的说法一致,你还想抵赖吗?”
周显旸翻了个白眼:“原来你们让人闯了皇陵,没抓到犯人,怕担责任,就盯上我?我从未见过如此草率,没有证据,凭几个守军的说法就断案的。”
魏英立即将一个黑色布袋打开,里面拿出一顶帷帽,和地上那顶一样颜色款式。
“殿下,这是那个匪徒被搜捕时慌乱落下的,这可跟你们府里的帷帽一样,而你们回府以后的确只换下了一顶帷帽。”
周显旸不以为然:“这样的帷帽,京内京外不少人家都用,怎么就认定是煜王府的?我们那日回府明明是两顶,如今怎么只剩这一顶,不如去问问这个给你们通风报信的奴才吧。”
“显旸,你这样强词狡辩,以为父皇会信你吗?”
“三哥,你以为凭着这些东西,父皇就会信你?”
周显旸争锋相对,把厉王气个半死。
皇帝在中间只觉头大。
周显旸继续道:“既然说我去见余氏,那边的证言证物你们没有吗?”
魏英只好答道:“那时已是深夜,微臣的人进了清风轩搜查,只是并未发现什么证据,余氏也说她和奴仆都睡下了,什么都不知道。”
“余氏自然是包庇四弟,她的证词怎么能作数?父皇,除了四弟,还有谁会去看余氏?依我看,只有对余氏用刑她才会招认!
请父皇允准。”
厉王有些压制不住怒气了。
周显旸冷笑:“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三哥想替皇后出气,犯不着兜这么大一个圈子。”
“你胡说什么?!”
厉王吃惊不已,这事怎么被甩到他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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