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衡看过去,只见一个姑娘难耐地扭着身子,夹着大腿,一直低着的头也抬了起来,直勾勾盯着权衡,喃喃说:“给我……”
花缎罗毫不意外地笑了,指着她,声音甜滋滋的:“方为为了控制他们,给他们春药当饭吃。
迎春楼是姑苏数一数二的窑子,我见过的春药不知凡几,这一味却是个新方子,除了让人成为只知发骚的娼妓之外,还会让人上瘾。”
权衡回忆了一下尝过的药里的成分,了然道:“罂粟。”
说话间,那个犯瘾的姑娘已经饥不可耐地扑了上来,像是被她传染了一般,还有几个人也露出了和她一模一样的神情,扭动着身躯,脸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色,渴求的目光望着权衡。
犯瘾那姑娘已经扑跪在权衡膝头。
花缎罗正坐在权衡大腿上,姑娘于是想要扒花缎罗的衣服。
花缎罗装模作样地“哎呀”
一声,双手在权衡肩头一撑,人灵巧地从权衡头顶翻过去,姑娘立马伸手去摸权衡的腰带。
她的动作很急,眼里却带泪,哀切地摇着头,口中说:“救救我,求求你——”
她控制不住自己。
权衡一手扣住她脉门,真力霸道撞进经脉,烫得她尖声惊叫;随后一掌拍在她胸口,将她击飞出去,重重撞在墙面上,胸骨发出清脆的“咔嚓”
断裂声。
她伏地呕出一口血,气息奄奄地不动了。
这变动让所有的性奴都呆住了,一个个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
花缎罗嗔怪地拍了权衡一下:“动作轻点呀。”
权衡面色沉沉地站起身。
所有人眼前一花,权衡步伐鬼魅一般穿过人,下手毫不留情,把这群包装精美的性玩具横七竖八地抛了一地,最后闪在花缎罗眼前,抬手扣住花缎罗的脖子,把人掼在床榻上,浓眉压低,一双眼便浸在阴鸷里:“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他的掌心很烫,手下的皮肤则冷得几乎感受不到心跳。
花缎罗并不挣扎,笑眯眯地看他,撒娇道:“别跟人家一般见识嘛。”
平心而论,花缎罗生了副艳丽皮囊,美得有一股妖气,像只食人精血的画皮。
美人总会被偏袒,至少对权衡而言如此。
权衡闻言不说话,只是手松了松,花缎罗继续说:“我派人查了这药的货源,还没查到源头,只知道是黑市里的,贵得很,还有一个好听得紧的名字,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