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声不恼,“你是在夸我身材好吗?”
“嗯,很好。”
孟听潮脱了鞋,上了床,跨坐在江声的小腿上,“我很喜欢你的身体。”
修长矫健的小腿上下弯了弯,载着听潮像是飘在水面起伏了几个回合,江声笑着说:“都是你的,你可以随便摸。”
“哪里都可以摸?”
孟听潮摸上了江声的大腿。
手一直沿着往上,丝毫没有停的意思,最后覆盖在屁股上拍了一下,孟听潮幽幽地问道:“昨晚,你打了我几次屁股?”
江声撑着脑袋回头看他,认真地思考后,回答道:“数不清了。”
身后传来重重的一声冷哼。
“你可以打回来。”
江声笑了笑,一下就将孟听潮掀翻了,“只要你打得回来。”
……
酒店的灯光总是朦胧暧昧的,打打闹闹最后变成了搂搂亲亲。
背部有伤,自然不好平躺,孟听潮塞了一个枕头垫在江声的胸口,然后一动不动地侧躺在他的腰上,双手伸展,全身放松。
那双骨节分明,手指纤长的手就搁在江声的面前。
江声一直觉得人最性感的地方是手。
喜欢听潮拿酒杯时,玻璃上透出来的手,喜欢听潮画画时,勾着毛笔的手,喜欢听潮不经意间,摸他头发的手。
他忍不住勾起那双手,轻轻地搓了搓泛红的指腹,“听潮,你的手好漂亮。”
昨天说这话的时候,江声磨了他的大腿根半宿,孟听潮想了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突然问道:“学游泳不应该是从小就练?”
“你十六岁的时候才开始学,不觉得晚吗?”
“我有天赋,不晚。”
江声沉浸式地将听潮并拢的手指分开,与他十指相扣,“听潮,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画画的?”
孟听潮抽回了手指,躺着的方向换了一下,他伏在江声的手臂上,压住他作乱的手,“从小。”
“一直都是国画?”
“怎么会?”
孟听潮笑了笑,“最开始是素描,后来才是水墨,一直是以黑白为主。”
“不喜欢彩色的?”
“也不是。”
修长的手指在江声的小臂上弹来弹去,孟听潮说:“小时候没有五彩的颜料。”
江声回忆了一下,“上次买的画画材料我都放在阁楼里,什么颜色都有。”
“我看到了。”
孟听潮在脑海里搜索彩色的记忆,“很久以前,有个阿姨也送了我一盒五彩的水粉。
我很喜欢,不过,我喜欢一样东西的时候,往往会不会克制,颜料很快就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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