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念安:“……”
瞪眼看着他胸前自己留下的半枚浅浅的口脂印子,用帕子擦了擦,没擦掉。
赵桓熙低头看着她的小动作,脸红红的,“不打紧的。”
雅间腾出来了,小二过来请两人过去入座。
渔耕樵,最有名的便是鱼羹了,所谓渔耕樵,其实就是鱼羹乔。
在水中加入些许面粉熬煮粘稠了,再下入腌制好的剔除鱼刺的薄生鱼片,略烫熟了,再下入蛋清,佐以枸杞与葱花,端上桌时,色彩鲜明香气扑鼻。
赵桓熙也曾吃过鱼羹,却不是这个做法,公府里的鱼羹并看不到完整的鱼肉,是用鱼肉糜做成的。
他新奇地舀了一匙,吹凉吃了。
鱼肉爽滑鲜嫩,吃过之后唇齿留香余味悠长。
“好吃吗?”
徐念安问他。
赵桓熙嘴里含着鱼肉,双颊微鼓连连点头,一双睫毛浓密的丹凤眼愉悦地眯了起来,十分孩子气。
徐念安心中暗叹:但愿出去上学之后能变得成熟些吧。
吃过午饭,徐念安便想着实施“壮胆”
计划了。
看殷夫人派来的那两个护院还在视线中,她吩咐车夫将马车赶到靠近鸡笼巷的一条大街上。
“你们在此守着,我和三爷去附近逛逛,很快便回来。”
徐念安吩咐随行的知一知二与车夫。
赵桓熙被徐念安牵着手腕拽进附近一条小巷中,边走边回头看知一知二他们,忍不住问道:“冬姐姐,我们这是去哪儿?为何不带知一知二?”
出来闲逛,身边不跟着知一知二,他没有安全感。
“去看斗鸡,让他们跟着,回去说与母亲知道,不得骂我们?”
徐念安拉着他边走边道。
赵桓熙惊诧地重复:“斗鸡?”
斗鸡走狗可不是什么好词。
还未走到鸡笼巷,一股子鸡屎味已经迎风飘了过来,赵桓熙皱眉,拿手在鼻子前挥了挥,道:“什么味儿?”
“看在银子的份上忍耐一下啦!”
徐念安拉着他欢快地转过巷子口,前面出现一条东西横向的巷子,巷子两侧摆满了鸡笼和围观斗鸡的人,吆喝声咒骂声欢呼声此起彼伏。
赵桓熙还没反应过来,徐念安已经拉着他走进了那条巷子。
每一处斗鸡旁都有一个押注的摊位,徐念安颇会看鸡,一路走过去,押了几把,居然赢了几十两银子。
她见好就收,揣着银子拉着赵桓熙离开了斗鸡巷。
“冬姐姐,你真厉害。
你怎么看出来那几只斗鸡会赢的?”
赵桓熙第一次接触斗鸡,虽不是十分喜欢,但看徐念安玩得开心,他自然也就生了几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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