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简翛一怔,“你听到了?”
“嗯。
听到了。
他讲话声音好大。”
月时宁没看他,目光聚焦那条小巧的银色鱼尾,这是他们第一次骑车去野炊时简翛带的那只,他手机里还存着特写照片。
他记性不好,或者说,习惯以遗忘进行自我保护。
可他跟简翛之间的每一幕都历历在目,甚至忍不住反复回想。
他记得简翛替他打伞替他挡风,记得那瓶暖烘烘的乌龙茶。
他记得第一次机车野炊简翛吃东西的样子很香,记得第一次深夜去看星星,简翛眼中的星空神秘又独特,记得简翛喜欢戴的手链和他手掌的温度。
他记得米兰那个早上开门时的惊喜,也记得独自路过巴黎甜心时的失落。
台风雨用强劲的力道敲击窗户,像是要敲碎这层根顽固的屏障去拥抱什么,纠缠什么。
“所以,你为什么忽然来海汐。”
这个问题他昨晚就问过,可这一次他期望得到不同的回答。
头顶流过一声漫长的叹息,空气随之凝固。
月时宁耐心地在沉默中等一个答案,那人开口时声音很轻:“心情不好,想见见你。”
他呼吸一滞,不解风情地刨根问底:“为什么。”
“不开心的时候,见到你就好了。”
月时宁抬起头,正对上简翛垂下的目光,近在咫尺,清晰,且温和地一塌糊涂。
是喜欢吧。
凝视下,全身涌动的,没有道理的,难以名状的兴奋,就是喜欢吧。
他伸手按简翛的后颈,将他拉到眼前,想将他眼中每一丝变化都看明白:“喜欢就直接一点说喜欢不好吗。”
简翛惊讶地撑了撑眼皮,继而又眯起来笑了笑,最后头一低,吻到他唇上。
唇间柔软,迎进一截薄薄的舌,试探般扫过。
他牙关一松,舌尖碰到了舌尖,将巧克力牛奶的味道留下。
黏腻柔润的触觉和人工甜味剂的味道都很陌生。
他心脏猛地停住几秒,又更猛烈地送出一泵血直冲到头顶,思绪瞬间断线,大脑空白一片。
他紧张得像十七岁时第一次拍亲密广告,耳边掠过一丝长鸣,高频,遮住一切声响,除了如雷的心跳。
简翛察觉到他的不自在,立刻放开他,舔舔嘴角,近距离盯着他呼出一口气:“够直接么。”
那双唇很近,过分湿润。
听到他略带挑衅地语气,耳鸣声沉寂,月时宁渐渐恢复知觉,继而皱了皱眉,不满地侧过头重新吻回去。
力道太重不慎磕到简翛舌尖,那人疼得一抖却没有缩回去,只默默伸手,温热的手掌穿过发丝贴上他的后颈,轻轻捏了捏,像在说,没关系。
好像他怎么做都没关系,简翛从不忍心责怪他一句。
果然,花间绘美说的没错,与喜欢的人接吻会沉迷到自动闭起眼睛。
他只靠触觉与听觉感受着真正的亲吻。
跟骑摩托,冲浪不一样,简翛对这件事似乎并不那么游刃有余,口腔一寸见方的空间,他们无数次的触碰,勾缠,都想找到最佳角度。
月时宁一只手捏着条凳边缘,另一只手茫然向前寻找支点,途中摸到简翛的胸口,又慢慢滑到滚烫的腹,它随呼吸一浪一浪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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