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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语沉默了片刻，点头：“我没有拒绝的机会。”
“为什么？”
对上那双幽深的眸子，季语犹豫着开了口：“我外婆的医药费，是我父亲在承担，而且……”
她并没有将话说完，对面的人既然已经知晓她的身份，有些事情早已经查清，如今再问，不过是在考验她的诚意罢了。
果然，男人并没有因为她的欲言又止而追问。
“现在你的身份暴露了，又打算怎么办？”
男人又问道。
季语愣了下，清冷的目光里闪烁过一丝为难，若是从楚家回去，季家也未必会收留她，到时候外婆没人医治，季家反倒更变本加厉。
她不能回去！
季语抬起头，清隽坚定的目光落在楚言枭身上：“楚先生，我们可以做笔交易。”
第十四章：达成合作
那双坚定的眸子，定定的看着楚言枭。
楚言枭挑眉，深沉的双眸，并未透露出半分的情绪。
“你想怎么做？”
他的语调很平静，似乎对于季语所提出来的建议，并没有十分的中意。
季语拧眉，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继续道：“楚家和季家的结亲，是势在必行的，不是我，也会是季菀，对于您来说，来的人到底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季家的女儿，对吧？”
楚言枭眯起了眼睛，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他同季菀有过一面之缘，那人同眼前的人拥有着及其相似的容颜，却没有此人的机灵和聪慧。
在他打量着的目光下，季语挺直了胸膛，继续道：“既然无论是谁都可以，为什么不能是我呢？我同楚言衍没有任何情感纠纷，对于楚先生你来，不是更好把控吗？”
“呵！”
楚言枭收回视线，冷笑，“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语气虽然冰冷，却不带怒意。
见状，季语微微松了口气。
“楚先生，既然结婚对我们双方都有利，新娘换了人这件事，我们可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楚言枭幽深的目光，落在季语身上。
“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这桩婚事，对你们季家的利益更大，于我，似乎没什么好处。”
“……”
当初本就是季家用卖女儿的方式将季菀嫁过来，临时又决定用季语来代替。
无论怎么说，做的不对的，都是季家。
若是此事真的追究起来，那外婆……
季语眉头微皱，人也萎靡下来。
看着对面人松懈下来的肩膀，以及低下的头，楚言枭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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