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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鸽木抖了抖嘴唇,到底还是收下了。
“杨老板,你回来的时候一定来找我”
。
杨一善笑笑,说了声‘好’。
江行赶着马车跟着榆达家的车队一起,外头的景色他已经没了看的兴致。
榆达家也不是举家重迁,贵重的家财基本没带,奴仆也没带多少,主要是人出来了。
榆达芙蓉见杨一善忧心忡忡,开口劝道,“你也别太担心了,我们去年也去了西芦湖,过了十来天就回了。
西芦湖现在正凉快,到了那我带你一道去湖心划船去啊”
。
划船?杨一善想这真是一个心大的姑娘。
即便一遍遍告诉自己,那些事再想也不过徒劳,倒不如珍惜眼下时光,可杨一善再也没了之前闲适的心情。
她连睡觉都睡不安稳,老是做些奇奇怪怪地梦。
连行五天,终于在第六天中午到了西芦湖。
西芦湖算是榆达的老家,榆达木的祖上就是从这里走出去的。
西芦既是一个大湖,也是一个小镇。
西芦镇依水而生,住在此处的安国人田地不多,主要已打渔为生。
榆达家在这里颇有威望,盖了好几处院子,还有些田庄。
杨一善厚着脸皮住在了榆达家的一处别院。
她每天都会去同榆达木打听边城的战况,开始几日都还好,平平淡淡。
可是过了六天,一月十三这日情况有了变化。
榆达木说族里已经将普莱城的贵重东西往这边运了。
前两日昌国以五万军对阵焗国的七万军,第一场就败了。
且昌国主将是秦牧,副将忠王世子李盛岩,并不见忠王的影子。
这时候大伙儿才知道,忠王带着另外的五万大军早就去了石南城,而石南城当下比边城还要危急。
长狼国从海上一路烧杀过来,已经吞了与石南城相邻的雀石国。
如今长狼国和昌国的水军正在沧海打地轰轰烈烈,忠王带军守着最后防线。
那他是万不能回头援救边城。
“你们的世子留了五千人死守边城,说是只要这场仗没结束哪怕是他回来也不能开城门。
想来想来他也没什么胜算”
。
榆达木把自己知道的都同杨一善说了。
杨一善咬着手来回踱步,她心慌地厉害。
李盛岩这是他第二次带兵,他没有那么多经验,也没那么多兵马,这场仗他要如何打?边城若破,那昌国就打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
这些都且不说,焗国人向来凶残,边城要真破了,里头的百姓就完了。
想想吴量、年婶一家还有还有李盛岩杨一善就心口一疼。
这些日子杨一善和江行寝食难安。
榆达芙蓉见他们这样怪难受的,便开解道,“杨老板,你们这样天天愁啊愁也没用啊。
不如这样,我明日带你们去庙里拜拜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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