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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声问:“你知道以后,没有马上找过来?”
她摇了摇头,唏嘘道:“事情过去那么久,我没有那么纠结了。
更何况,我丈夫自杀,我多少也有一点责任。”
“这么多年,一直是你在照顾他?”
郁弭怜惜地问。
郑允儿看了看他,点点头。
郁弭眉头紧皱,忍不住道:“不值得的。”
她点头,似乎也同意他的话。
见状,郁弭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
他想了想,问:“那你这次来找莫舒云,是为了什么事?你丈夫醒了?还是……”
“他还躺在医院里,医生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郑允儿用力抿了一下嘴唇,看向他,“郁师兄,我遇上一个人。
他是医院的护工,挺照顾我的。”
郁弭听出言外之意,不假思索地回答:“那你就去吧。”
郑允儿错愕地看着他,问:“可是,我的丈夫怎么办?”
“我不知道。”
郁弭尴尬地笑了一笑,“但是,八年了,我觉得你已经仁至义尽了。
法律上,应该是能够离婚的。”
她半信半疑,把脸撇向一旁,想了一会儿,说:“我刚来的时候,听说他打禅七去了。
苏师兄说,禅堂是大彻堂,打过禅七的人都会获得清静自在,还有能开悟得道的。
那个人之所以去打七,可能也是为了得到解脱吧。”
“心里有事放不下,在禅堂里待再久,也只是逃避。”
郁弭不以为然,“我以前听说,过去的事,只留在记忆里,成为杂念。
未来的事,没人能说得准,只是妄想。
只有当下的所想才是最重要的。
不要想得太多,专注当下,随心所欲就可以了。”
郑允儿听完愣住,俄顷,问:“这是佛经里说的吗?”
这把郁弭问住了。
他赧然笑了一笑,说:“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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