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曾砚昭的话音落下,他把吻印在曾砚昭的唇上。
雨下得不大,山风轻轻地吹,把雨丝吹成雾。
鹅卵石铺成的石子路变得湿润了,走在上面,一不小心就会打滑。
郁弭和曾砚昭并肩走回常觉寺,要穿过大殿前的广场回宿舍的时候,正遇上王译旬在伽蓝殿外捡残香。
看见她的那一刻,郁弭真正感觉一切都回到了现实当中。
他不由得想,曾砚昭他们在常觉寺的工作什么时候能结束呢?等到工作结束后,曾砚昭应该就要回析津了吧。
到时候,他呢?还留在这里当志工吗?
现在就想这些,似乎还为时尚早。
按照之前释智空说的,他们起码得在这里呆到夏天。
郁弭觉得,曾砚昭如果回析津,他会不舍,可是,曾砚昭一直在常觉寺,他也会不舍。
走着走着,眼看着就要到居士楼。
郁弭想到要目送他上楼,心底忍不住焦急,真不知下一次能拥抱他是什么时候。
在寺院里想这些事情,算得上是一种不敬吧?郁弭自知有错,不敢把这份荒唐的焦虑告诉曾砚昭,只因现在的曾砚昭看起来实在太平静了。
刚才他们拥吻,他开心吗?或者有些烦恼,想着那毕竟是在寺院附近,是一种邪淫呢?郁弭闷闷不乐地想着,脚下一不小心踢中了一颗松开的鹅卵石,把那颗石子踢得老远。
“茶叶放在寮房的门口,你进屋前记得拿啊。”
郁弭提醒着,光是说到“寮房”
这两个字,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嗯,好。
谢谢。”
曾砚昭听出他有情绪,扭头看了看他。
郁弭匆匆笑了笑,避开和他对视。
见状,曾砚昭停下了脚步。
眼看着就要到休息的时间了,郁弭唯恐二人在外面留得太久,被此时回寮房的师兄们看见,问:“怎么了?”
“是我想问你怎么了。”
曾砚昭说完,伸出手,“眼镜还给我。”
经提醒,郁弭才想起来自己把曾砚昭的眼镜摘下来以后一直放在口袋里。
他忙不迭地取出眼镜,还给他,尴尬道:“不好意思,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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