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清除,后患无穷。
另外我找他问下我的身世。”
吕东升也是直言不讳。
“你笃定他会来。”
夏栖山眼睛半眯着,若有所思。
“他会,他是很自负的人,如果国安介入,他能去的地方不多,而您现在也是他最后一件附身符。”
吕东升心想更何况他是睚眦必报的人。
“他回来就是要讨债的,向我讨债的。”
夏栖山摇摇头苦笑道。
他话刚说完,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说曹操曹操到,既然来了,就过来喝一杯吧,即使要讨债,也等我吃完了吧。”
夏栖山转头看向门口。
“没想到父亲不但大智近妖,连修为也如同老妖怪一样深厚。”
一身白衣的夏朗,语带讥讽的走了过来,拉了一张椅子坐在了庄羽的对面。
“怎么,不认识爷了,也不给爷倒酒?”
夏朗一边盯着庄羽一边自己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庄羽微笑没有说话,但微笑里似乎有一丝爱意,也有一丝漠然,更有一丝杀意。
“你这是上了新床,忘了旧爱吗?这个老东西还能折腾吗?你床上的浪劲我还是挺怀念的。”
夏朗淫荡的看着庄羽。
“夏少爷,过去我已经忘记,你可以无耻,也可以享受你的口舌之快。”
庄羽端着酒杯轻蔑的看着夏朗。
“哈哈,说的好,人啊只有无所谓才能真正的无畏。
来,为这句话,喝一杯。”
夏栖山举起酒杯一口喝完。
“父亲,您是无畏了,快死的人了,还有什么可谓的呢?但你儿子有畏啊,还有大把的时光等着享受呢,你就这样把你儿子推到坑里埋了,你在华夏坑了我,我认栽,你又何必赶尽杀绝跑到国外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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