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怀疑与半魂之事相干?”
女贞见他若有所思的样子,问道。
“不可不防。”
女贞略一思忖,说:“此术法早百年前我便见过,那时并没有发生半魂的事情。
况且,”
女贞指了指我,继续说,“这鬼魂并未痴傻,反而清明的很。”
霎时间,女贞和卫矛都用探究的眼神扫向我,一时间盯得我浑身发毛。
“那,那个我,我能走了吗?”
我觉得再待下去非常危险,嗫嚅着问道。
卫矛看向我,沉沉地说:“这边。”
我朝他身后的路看去,路上黑漆漆的一点光亮也没有,仔细聆听似乎还有断断续续的嚎叫声传来。
路面也是黑的,也不知道延伸到哪里去,想到之前的老妇人和熊孩子,直觉告诉我那里不是一条好路。
我吓得一个趔趄,往后退了一步,连忙低下头检查自己的衣服和裤子,也没有褶皱和抓痕啊。
而且在奈何桥上除了走到中间时感受到一阵烈风外,其他的也没有什么啊。
我几乎是带了哭腔结结巴巴的辩解道:“我,我我没干什么坏事啊,我就,我就上班我就上班啊,什么也没干”
“你干没干,我这里一清二楚。”
卫矛不客气的说。
“没有,没有,我真的没有”
我觉得很冤枉啊,在脑海里又过了一遍我所能记住的所有事情。
我的家庭不说富有但也算是小康吧,从小到大爸爸妈妈也常常教导我,我虽然没有多么乐于助人,但是我肯定没有伤天害理、偷鸡摸狗呀,凭什么,凭什么要走一条黑路啊
我站在原地不肯走,满脸的委屈和不解,想要提出质疑但是又没那个胆子。
“你可知他身后的是什么路?”
女贞突然问我。
我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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