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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算是这样了他还是很嘴硬,他小学没念完,年轻的时候进少管所,长大了做毒贩之前烧抢偷除了杀人以外什么都做,进过好几次监狱。
他对警察很不配合,还不把气质温和的决霆放在眼里。
决霆在这儿坐了十五分钟,也没问话,他就一直瞪着眼梗着脖子,都快把决霆逗笑了。
但萧过进来的时候他稍微紧张了一点儿,看见萧过也在沙发坐下了,就问:“呦,咋的,这是领导啊?我还以为是打手呢!
优待俘虏,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这人的思想似乎还停留在战乱年代,说话也还不那么利落,声音难听得萧过皱了皱眉,决霆也是。
“我们是警察,没有打手。”
萧过抱着双臂,平静地说,“你也不是俘虏,没有所谓的优待。”
范大塬咧开嘴,露出一嘴黄牙,说:“你们说吧,随便说,反正说了我也听不懂。
是不是要审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这种上来就说什么都不知道的一般都知道不少,决霆向后靠身,和萧过对视了一眼。
“范大塬,男,三十八岁。”
萧过从面前的桌子上拿过资料翻了翻,“逾方市本地人,无业。”
范大塬不说话,一脸凶相地盯着对面的三名警察。
但是萧过皱着眉,看也没看他,说:“无业,没钱了就去抢金店,然后买毒品?非法持。
。
枪、抢劫、吸。
。
毒、蓄意伤人,还有前科,事儿还挺多。”
警方对他的事掌握了多少范大塬自己也不知道,但这会儿萧过没提贩毒,也没提花园,他本能地放松了一些。
而且萧过看起来不像会套话的那种人,秉着能脱罪就脱的原则,范大塬说:“我就是嗑药嗑猛了才去那金店......开了几枪,我没抢劫!”
萧过看起来有点疑惑,问:“你不缺钱?”
范大塬嗤笑了几声,说:“当然不缺钱!”
萧过飞快地看向他,问:“不是无业游民吗,你哪儿来的钱?”
范大塬这才觉出了不对,鼓着眼睛不说话。
萧过审讯其实一点儿也不差,他的外形和声音都很沉稳,给人实诚的安全感,而这一点经常被他用来迷惑罪犯,尤其是像范大塬这样没脑子的,屡试不爽,决霆和小吕都颔首微笑了一下。
萧过又瞟了眼手里的资料,资料是谭局给的,是花园集团在逾方市的贩毒业务相关,全部都是这些年那个代号为烈火的线人提供的。
里面的内容萧过熟记于心,然后他捡起面前桌上的证物袋,站起来走到范大塬的床边,让范大塬看见里面的手机。
“认识吧,你的手机。”
萧过说话的声音没有变,但范大塬听出了一种刚才没有的压迫感。
萧过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根据里面的记录,在过去的三年里,你每周二和周六会在固定的时间和一个备注为‘蝶姐’的人通话。
上周三你在商业街吸毒闹事被抓,这个蝶姐的号码就被注销了,也没有人再打给过你。”
范大塬的眼垂下去,他想转头,但脖子动不了。
他的颧骨往上顶了顶,是个很纠结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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