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继续去安排另外喝醉的成员。
阿尔维斯走到赵词身边,看着那张喝得酡红的漂亮脸蛋,想了想,选择将赵词打横抱起。
比他想象的还要轻,而且据他社团聚餐几次观察,饭确实吃的少,猫食一样。
阿尔维斯摇摇头,抱着赵词下楼,不知道什么时候,感觉有道视线在看他。
阿尔维斯低眸,对上赵词迷离涣散的漂亮眼睛,不由心一动。
这两个多月,他们接触得很少。
他不再来招惹自己。
他也因为——觉得自己贱得慌,赵词来撩自己时,他希望对方别这样。
可赵词真的没有来了,他却心里不适。
他自认是个随和的人,任何事,用中国古话说:既来之则安之。
没有什么值得放在心上的,然而这件事,却在心上放了两个多月。
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对这个貌美得不像话的男人动了心。
总之,他竟然真的还敢来。
赵词很快又闭上了眼睛。
酒品倒和人一样,很乖,喝醉了也不吵不闹,只睡觉。
可能是他那句话吓到他了,听见赵词小动物一样的梦呓,带着点委屈:“学长,你别吓我……”
阿尔维斯开着车,侧头看一眼,空出一只手,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到家门前的走廊,阿尔维斯摁响对面门铃,没有回应。
大概赵词哥哥不在,不可能将喝醉的人独自放在家里。
阿尔维斯将赵词抱回了家,放在自己床上,帮他脱掉鞋,而后拉开棉服拉链。
便见他里面所穿的白色毛衣上,胸口一大片红酒渍。
先前在饭馆包厢,阿尔维斯看到赵词不小心碰倒了一杯酒,弄湿衣服后,用纸巾擦擦就草草了事。
阿尔维斯没有多作犹豫,到衣柜拿出一件T恤,将赵词扶起,捏住他的毛衣衣摆,往上掀。
目光在那把细瘦的腰上停留了瞬,不经意往上,而后便顿住。
仿佛被摁了定格键,半晌,阿尔维斯才有所动作,伸手摸了下赵词腹下。
得到答案,他再次看向赵词那被薄薄的三角形内衣下遮住的东西,其实以这件内衣的厚度,足矣证明赵词不是他一开始以为的,只是爱穿女性衣服,然而阿尔维斯还是将那层布料掀开。
屋内暖气才打开不到两分钟,这么短的时间里,全然来不及提供温度。
乍然暴露在冷空气里,赵词身体本能的作出反应。
阿尔维斯看了会儿,忽然无声一笑,将他衣服恢复原状,而后低眸看了眼。
起身,找来吹风机,插在床头,对着手试了一下温度。
阿尔维斯这才对着赵词湿着的毛衣吹。
——没有选择给他换衣服,以免赵词醒后觉得尴尬,想来这是他的秘密。
不知道过了多久,醉睡着的赵词恍恍惚惚,被胸口的热烘烘弄醒,同时惦记了不短时间感觉的心思又冒了出来。
他费劲地睁开醉醺醺的眼睛,视线一片模糊,看不清。
可是应该是哥哥,于是赵词抬起娇粉的手指,把自己的毛衣抓上去。
然后在酒精的驱使下,不知所谓,用那甜软的嗓音说,“哥哥,好舒服……还想被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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