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陪您说话,哪儿有孙儿贴心?你们都聊什么呢?”
太皇太后故意装着糊涂,“哦,没什么。
就发现两个孩子有缘。
这塔娜呢,是蒙古名字,汉译过来是月亮;这挽月呢,也是月亮。
两个孩子名儿相似,人也都长得跟花儿似的。”
她觉得也差不多了,于是便同挽月还有塔娜道:“行了,你们都回去吧。
哀家同皇上还有话说,明儿之后再来吧,早些歇息。”
“臣女跪安!”
塔娜不情不愿,不由撇了撇嘴,心里道:皇上来了,多好的机会!
怎么太皇太后也不单独留她下来,正好可以跟皇上说说话。
挽月倒是丝毫不留恋,跪拜起身后,头也不回地便走了。
玄烨本想故意不看她,可一见她那副没心没肺又绝情的德性,有股子愠怒和委屈往心口上冒:这就走了?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好像还松了口气似的。
亏得他听曹寅一说,立马就紧赶着过来了。
人家倒好,烂摊子直接丢给他了。
古有妖妃魅惑君主,人家皆是使尽浑身解数,唱歌跳舞时不时地就给上一出。
咱这位呢,连个回眸都吝啬给。
有时候他都怀疑,她到底是不是为了鳌拜带着目的接近他来的?如果是,那这家人也太不走心了,显然没给她经过专门的训练。
难道他在她眼里,就是三言两语不需要费多大劲就能勾住的人?这是看不起谁呢!
“哎呀,这会儿花儿也少了,人也少了,屋里真松快!”
苏麻喇姑送完两位小主子出门,进屋后仿佛自言自语道,“太皇太后、皇上,奴婢去御膳房瞧瞧,给送些晚上容易克化的吃食点心过来。”
转眼,寝宫内就剩祖孙二人。
太皇太后转过身面对玄烨,“我说孙子!
这人都走了,而且什么事儿都没有,你目的也达到了,还惆怅个什么劲呢?这会儿她又瞧不着。”
玄烨怪不好意思的,手在膝盖上摩挲了一下,笑道:“姜还是老的辣!
孙儿就知道什么都逃不过您老人家的眼。”
太皇太后笑着直摇头,“既然你都知道,那还忧心个什么?哀家又不会对她怎么样、为难她。
你说皇祖母若已经知道她是你心尖上的人,还要刻意去为难,那不是傻么?”
玄烨忙起身扶着太皇太后起来,“这不您老家科尔沁那边来人了,朕不大放心么。”
太皇太后认真同他道:“老家再来人,也不是无底线地偏袒。
满达他们也是带着自己的目的,为的是他们自个儿部落。
哼,打量哀家都不知道呢。
这满达呀,虽也是吴克善大妃所生,可行四。
吴克善长子没了,排在前头的老二老三都还在,满达是名不正言不顺,最后也不知怎么哄得吴克善临终前传位于他。
这现在他的兄弟们羽翼也丰满了,都瞧他不顺眼。
他自个儿呢,也不是个很有能力的汗王,不服气他的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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