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寅巴掌捂上双眼,抬头望了望靛蓝色的天幕,还真叫纳兰容若给说对了。
挽月生皇上气了,怪不得一连几日都毫无动静,静悄悄就跟宫里压根没这个人一般。
没想到先沉不住气的是皇上,人家这位稳坐高台、气定神闲呢!
可是他得回去传话呀!
这还怎么传?干脆杀了他得了!
曹寅硬着头皮,逆着寒风朝乾清宫的方向走去。
“曹大爷,您已经在门口徘徊许久了?西暖阁里这会儿除了皇上并无其他人,要不奴才去给您通传一声?”
顾问行好心提醒道。
曹寅倒吸了一口凉气,手里提溜着两个食篮,走也不是,进去也不是。
一咬牙一闭眼,将食篮朝顾问行手中一塞,“烦劳顾公公替我走这一遭吧!”
顾问行忙摆手推辞,面露难色,“曹大爷,这不合适吧!”
“曹寅!”
屋内传来一声唤。
曹寅千不情万不愿、冒着被剐了的风险走了进去。
一见他手里的两个食篮,玄烨便明白了:她果真是生他的气了!
“是她阿玛要他的那些党羽进言劝诫、威胁朕同意嫁她去蒙古,朕还要大费周章,让索额图他们极力劝阻,她怎么反倒生气朕的气来了?”
愠怒在他的眉宇间蔓延,指尖在眉心狠狠揉了揉,“算了,你先回去吧!”
“嗻!
奴才告退!”
曹寅圆溜溜的眼珠转了转,并不很能理解他们之间复杂的牵扯,只希望自己这辈子都不要碰上这样捉摸不透的感情。
瓷缸里已无莲花,只剩青青水荇与能望见底的清水,几颗斑斓的彩石之上,有着坚硬龟壳的家伙正蛰伏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玄烨的目光落在缸底,心内宛若有千万虫蚁啃噬。
任凭指尖如何揉掐额头,亦或是闭目深呼吸,也丝毫不见减轻。
蓦地,玄烨站起身,大步便往门口走去。
“皇上,天都已经黑了,瞧这光景,夜里头许是能下起雪来,您要去哪儿?”
顾问行道。
宽大的廊檐下,那一抹静伫在门框间的明黄色在晦暗中格外落寞。
玄烨举首,高高悬起的紫檀六角金龙戏珠宫灯光耀下,细细如米粒般的小雪无声飘零。
他想:自己能以什么理由去寻她来问个清楚呢?又以什么身份去质问她为何刻意躲避呢?他发现此刻,自己竟然连这两个疑问都解答不了。
“算了,回去吧!”
玄烨淡淡动了动嘴唇,轻叹了口气。
顾问行陪他一起站着,仿佛天地间都安静了。
这一夜,初冬的第一场雪终究是没能下下来。
只飘了须臾的小雪粒子,未出门的人甚至都不晓得飘雪过。
唯在翌日放晴时,天比前些日子冷下来不止一星半点,简直是要将人的耳朵、鼻子都冻掉了去,身边有经验的老人斩钉截铁地断言:“昨儿夜里一定雪落下来过。”
巳时刚过,临近正午的骄阳也比往日灿烂上几分。
御花园里腊梅幽香、红梅在枝头含苞待放。
“李大人。”
挽月在昭阳殿外同李光地施礼,“没想到,还能再次听到您的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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